“你說還是不說,那個男人到底是誰!”一陣狂抽後,獄卒一把鉗住皇後的下巴,厲聲質問道。

    瘋狂的鞭抽和新傷舊傷的疊加,讓她混渾身上下像被巨石碾過一樣,全身每個關節都像被人擰錯位了一樣疼,但她目光依舊倔強,死死咬著牙,一字一頓道:“不可能!”

    那獄卒冷笑一聲,往地上啐了口,冷笑道:“嗬,好,很好,再讓你嘴硬!”

    說完,想都沒想便轉身從後麵搬出一個木桶,桶裏裝的,竟是白花花的細鹽!

    “嘩——”

    一捅鹽全都倒在皇後身上,要知道在皮肉破開的傷口上撒鹽,這種痛,不知比直接用鞭子打疼多少倍!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皇後嘶吼咆哮著承受著那火辣辣的痛,因為她的雙手雙腳被捆綁著,連動都沒法動,隻能用喊叫發泄痛苦,直到她嗓子都喊啞了,痛苦還是沒減少半分。

    “你、你們!”皇後目光仿若毒蛇,狠狠的等著那獄卒,話還沒說完,便是兩眼一翻,活活疼昏過去了。

    “呸!再叫你嘴硬!”那獄卒瞪了她一眼,轉身換上一副討好的嘴臉,諂媚道:“皇上,這臭娘們還是不肯鬆口,您看是……”

    一旁,司徒經緯冷臉坐在椅子上,看著昏死過去的皇後,臉色愈加陰沉,整個陰暗的監獄中的空氣,好像也因著他的心情更森冷了幾分。

    他連眼皮都沒抬一下,冷聲道:“繼續問,隻要不讓她死了,怎麽狠怎麽來!”

    “是,小的明白!”獄卒拱手應道。

    司徒經緯不願意再多看皇後一眼,言罷轉身就走,好像這個他曾經的女人,就是瘟疫一樣。

    他,堂堂九五之尊的當朝天子,竟然被人戴了綠帽子戴了十多年,而他還親手把這對奸夫淫婦的孩子培育成人才,還一度要扶他登上皇位,想想他心裏的恨和怒就又增強的數倍!

    把皇後關到這兒的事,出了他幾個心腹,幾乎沒有人知道,這是皇家的恥辱,更他人生中最大的汙點,他絕不會讓別人知道!

    司徒經緯一路徑直出了監獄,坐上了大理寺外那輛不起眼的轎子,如果不仔細看,常人根本發現不了,他就是當朝的皇帝。

    轎子漸漸行遠,司徒經緯以為一切做的天衣無縫,卻不知道,就在他出來後,有一雙眼睛已經把他的臉看得一清二楚。

    那抹小小的身影身形一閃,從角落裏閃出,看著那漸漸遠走的轎子的背影,嘴角劃過一抹充滿邪魅氣息的冷笑,麵紗之上,是一雙銳利深邃的清澈雙眸。

    此人不是別人,正是一路悄無聲息的跟蹤司徒經緯的蘇璃,她冷笑一聲,她蘇璃想知道的事還從未有人能瞞得過!

    入夜。

    時值深夜,萬籟俱靜,月明星稀,巨大的烏雲籠罩在圓月之上,一陣秋風呼嘯吹過,大理寺周圍的氣氛更顯詭異了幾分。

    監獄門口,兩個守門的護衛渾身一哆嗦,不由縮了縮脖子。

    這個監獄每天都死人,反正走著押進去的基本都是咽氣被抬出來,邪門的很,再加上氣氛詭異,兩人心裏也打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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