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司徒經緯眼睛一亮,端是沒料到自家兒子不僅在為政方麵做的好,還有謀計的才能,便馬上道:“但說無妨。”

    後者點頭:“如今孤竹南部水患嚴重,父皇大可以派胡生為欽差大臣前去治理,那胡生雖然在修仙上非常厲害,但換成治國理政肯定差強人意。若是治理好了,當然皆大歡喜,百姓可脫離痛苦。若是治理的不好…父皇大可以以失職的罪名趁機打壓他的勢氣,不知兒臣這招是否可行?”

    司徒經緯越聽越歡喜,便是連連點頭稱好,欣喜的笑著拍著司徒公綽的肩道:“真不愧是我的好孩子啊!”

    司徒公綽謙遜的低頭道:“哪裏,父皇過獎了。”

    司徒經緯大手一揮,叫來服侍的太監研磨擬旨,忽然好像又想到了什麽,對司徒公綽說:“對了,你近日和蘇家的二小姐處的可好,婚期將近,可不能輕待了人家。”

    提起這茬,司徒公綽原本帶著笑意的清朗眉目馬上染了愁緒,微垂了頭,他真想說——處的並不好。

    倒不是瑾姍不好,而是他的問題,錦繡是根植在他血肉深處,他覺得自己不會再愛上任何人了。

    然而,一心草擬聖旨的司徒經緯沒看到自家孩子的愁緒,一邊寫一邊道:“蘇家主傳了話,說是叫你去一趟蘇家,自從錦繡走後,他身體一天不如一天了,你可得幫著瑾姍照顧好蘇老爺子,聽見了嗎?”

    “是…兒臣這就出宮前往。”

    婚期漸近,此時拖的時間越長對瑾姍越不好,他不能因為自己的恐懼耽誤人家姑娘家的終身大事,不如,今日便將他心中的想法說了吧。

    無論如何,他是不會娶瑾姍的。

    ……

    同樣的清晨,南陽城某個偏僻的小院卻是另一番光景。

    雞叫三聲後,晨曦剛剛照過了樹梢,僻靜小院外的空地上一個纖瘦的人影,正繞著廣闊的荒地跑步,蘇璃的腳上各綁著一個沙袋,她已經足足跑了一個時辰。

    昨夜經過岑家一事後她深刻意識到在這個修仙世界力量的重要性,如果她不修煉的足夠強大就沒辦法保護蘇修,到時可就不是幫韓義出任務這麽簡單了,所以她必須努力修仙。

    自從打算在這個修仙生存下去後,蘇璃就給自己製定了嚴格的練武方案。

    每日清晨和黃昏,蘇璃都必須外出跑步一個時辰,再呼吸吐納一個時辰,因為清晨和黃昏,是天地靈氣最充足的時候。

    這樣剛強度的訓練,對於身子瘦弱的蘇璃來說,看上去是不可能完成的,但她還是堅持下來了。

    汗水滴答滴答的落在地上,隨著每一次邁步,地上都會多出來個水印子,蘇璃的渾身的肌肉和骨骼都在瘋狂的叫囂著。

    但她沒有放棄,汗水雨點般的落下,她如同剛從水裏爬出來一樣,跑完了兩個時辰。

    在這之前她都是每日早晚各跑一個時辰吐納一個時辰,但經此一戰蘇璃覺得是時候加強訓練了,兩個時辰跑步,兩個時辰吐納。

    院內小屋的臥床上,蘇璃正盤膝坐著。

    呼哧,呼哧。

    猶如無數的風箱口,蘇璃的口鼻、皮膚甚至是全身的毛發,都在貪婪的吸收天地靈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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