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不怕他吃醋?”白甯棠半開玩笑的取笑道。

    “他才沒有那麽氣呢。”白依芯伸手從白甯棠的手中將文件接過去。

    其實,她這話的時候很心虛!

    他們家的大冰塊,就是那麽氣的人!

    “好啊,那你就拿回去問問厲總,我聽他的。”白甯棠很放心的將這事交給白依芯。

    白依芯輕輕地點零頭,跟著白甯棠走進公司。

    悠揚的提琴音樂飄揚在設計精美的咖啡廳裏,伴隨著咖啡的香濃味道,交織成美妙的氣氛。、“你,那個女孩兒住在瑾亭的家裏?”許深深將手中的咖啡杯優雅的放在桌麵上,眼眸中多了幾分興致。

    “對啊。”厲芙一邊和巧克力蛋糕作鬥爭,一邊將她弟弟給賣了“白家不是出事了嗎?他連工作都不管了,直接跟著人家回了老家。”

    “好有這事?”許深深聽著有意思,嘴角的笑意逐漸明朗。

    厲芙連連點頭“有啊。”

    她抬頭在許深深的臉上看了一眼“你,那鬼什麽時候這麽上心過?”

    “沒櫻”許深深的加以思索,十分肯定的著,得出一個結論“也就是,他這次是認真的?”

    “嗯。”厲芙應道,伸手端起咖啡淺酌了一口,似是想到了什麽,她的眉頭微不可見的朝眉心蹙了一下“起來,依芯這丫頭還是蠻可憐的。”

    許深深的眼眸中的眸光一沉“聽簡魎那滑頭把她弄到簡家的戶口上了?”

    “嗯。”厲芙伸出舌尖『舔』了『舔』嘴角的咖啡,將咖啡杯放下,纖細的雙手重新拿起叉子“即便是這樣,她爸爸臨死了還是把她拉下了水,白家欠下將近二十個億,他怕連累他兒子,把剩下的遺產全部留給了依芯,那些要債的全都去找她。”

    許深深聽著有些匪夷所思,不禁嗤笑出聲“有意思!”

    都虎毒不食子,這白川垣還真是什麽事情都做得出來,出來,也不怕被人笑話。

    沉思片刻,許深深的挑了挑眉梢“二十億,可不是一個數目!敬亭,什麽意思?”

    起這個,厲芙的嘴角不禁『露』出一抹哭笑不得的笑容“那臭子倒是想拿錢解決事情,可是依芯那丫頭不領情啊,偏要自己還,好在白家的老三還算夠意思,將重擔一並攬下。”

    許深深單手放在桌子上,手指撥弄了一下頭發,許久之後出聲“難怪你弟弟動心,這麽有骨氣的女孩子,倒是有意思,我倒是很想見見。”

    “呀?”厲芙驚訝的抬起頭看向許深深“媽媽,你該不會是想”

    “就是你想的那樣。”許深深笑得一臉無害。

    見狀,厲芙砸吧砸吧嘴,在心裏同情了厲瑾亭一秒鍾。

    臭子,你自求多福吧!

    一陣鈴聲在秘書裏響起來,牧北順手拿起話柄放在耳邊“喂。”

    “牧北帥哥,簡姐來了,在樓下等厲總呢!”歡愉的聲音從電話那頭傳來。

    牧北愣了一下,果斷的出聲道“那你讓那個她上來啊!”

    這老板的女朋友來了,把人家晾著,一個個怕是不想要有好日子過了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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