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過生日,你親力親為給她開派對,你可曾想過,我長這麽大,就從來沒有過過一個生日?”

    “甚至連聯姻,姐姐一句不喜歡,你不想失去合作對象,立馬拉我出來頂替!”白依芯心痛的伸手捂著自己的胸口“吳帛舛要非禮我,『逼』得我從樓上跳下去,送到醫院奄奄一息要死的時候,你毅然不支付醫療服用,任由我自生自滅。”

    要不是簡少出麵,她現在都死了!

    “我,我工作那麽忙”

    “我記得十歲那年,姐姐生病發燒,你急得夜不能寐,一宿守在她的身邊。”白依芯出聲打斷他的話,濃濃的苦澀從嘴角溢出來“那時,你為此丟了一個很大的工程項目,你笑嗬嗬的對姐姐,錢沒了可以再賺,我的寶貝女兒要是沒了,那就是我的命啊!”

    她的話堵得白川垣啞口無言,幾次張口,都不知道什麽。

    “如果我沒有認識厲先生,你不定還想著把我拉去商業聯姻,不管別人對我的羞辱嘲諷,隻為了能幫你謀取更大的利益。”白依芯倔強的將眼眶裏的淚水憋回去“是吧?爸爸!”

    “我竟然不知道你對我的怨念這麽深。”白川垣感慨的歎了口氣,一副責備的樣子望著白依芯。

    白依芯忽然之間發現,白青櫻的偽善,其實是遺傳於爸爸!

    這要是旁人看了,當真會以為她多麽的無理取鬧。

    “依芯,你是不是忘了,你媽媽的骨灰還在我這裏?”白川垣臉上的表情瞬間一沉,冷冷的出聲提醒道。

    “厲先生已經幫我把媽媽的骨灰拿回來了,所以”白依芯到嘴邊的話一頓,緩緩地抬起頭望著白川垣威脅的嘴臉“以後不要再來找我了。”

    白川垣聽了她的話,整個人僵硬在那裏,久久未能從震驚中回過神。

    厲先生,什麽時候把骨灰盒拿走的!

    不,不可能!

    白川垣慌忙伸手從何包裏『摸』出手機撥通電話,出聲催促道“你上樓看看,我放在書桌下麵的罐子還在不在。”

    “先生,出什麽事了?”管家關心的問道。

    “讓你去就去,快點。”白川垣心情浮躁的出聲催促道。

    察覺到他話裏的怒火,管家不敢再多一個字,趕緊跑去樓上查看“先生,沒櫻”

    白川垣聽到這個消息,臉『色』立變,身子止不住向後退了好幾步。

    真的拿走了!

    震驚過後,隨之而來的是止不住心慌,沒了威脅的籌碼,他再也控製不住白依芯,就不能和厲家合作,還會受人詬病嘲諷。

    車裏。

    厲瑾亭將戴在耳朵上的耳機取下來放在一旁,抿緊的嘴唇嘴角稍稍上楊,噙著一抹冷笑。

    “白川垣現在的臉『色』應該很難看吧!”坐在後座上的簡魎懶洋洋的出聲問。

    “嗯。”厲瑾亭頷首點頭,好奇的問道“你是怎麽找到骨灰壇的?”

    “他不可能抱著一盒骨灰睡覺吧,這麽忌諱的東西又不可能放保險箱,那自然是書房了。”簡魎漫不經心的著“我猜的一點沒錯,一去就找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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