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汪茵曼不屑嫌棄的眸光從張洋的身上一瞥:“你除了會花錢,會泡妞,你會做什麽?要不是你是張瀚申的兒子,你就是一灘爛泥,扶不起的爛泥,你們家,你爺爺,你爸爸的話,你敢違背嗎?離開了他們,你一無所櫻”

    她犀利的話像是一把把刀紮在張洋的胸口上,疼得他倒吸了一口涼氣,像是看陌生人一樣看著眼前的女人。

    她的話讓他的耳朵嗡嗡作響,整個人一陣恍惚。

    原來,在她的心裏,他竟然是這樣的。

    他一直以為,就算她被迫要跟寧鳳瀾在一起,她的心裏都是愛他的,哪怕是一半,哪怕是一點點。

    “你,是不是從一開始就喜歡我?”張洋仍然抱著僥幸的心理,目光緊鎖在汪茵曼的身上,試圖從她的臉上找出答案。

    “喜歡你?”汪茵曼嗤笑出聲,不屑的目光冷冷的望著他:“要不是喝多了酒,要不是看在你們張家的勢力上,我會忍著惡心跟你在一起?你做夢吧!”

    “什,什麽!”張洋備受打擊,身子不要自主的向後退了幾步,眼神空洞無神。

    “跟你在一起的每一分鍾,我都覺得惡心,我們汪家落魄,你竟然趁火打劫讓我嫁給你,從我嫁給你的那一開始,我就發誓,我一定會把我付出的,雙倍的從你的身上要回來。”汪茵曼仇視的眸光直視著他。

    張洋猛然抬起頭,看著汪茵曼惡毒的嘴臉,後背寒意直冒,他竟然被這個女人玩弄在股掌之間,簡直就是奇恥大辱。

    “可惜,造化弄人。”汪茵曼落寞的垂下眼眸,眼裏的目光褪去厭惡和仇恨:“如果你爸爸不那麽絕情,看在我們結婚的份上,出資援助我們,我怎麽會殺了他?我也不想殺饒。”

    這一切都是他們『逼』的。

    “汪茵曼,你幹了那麽多傷害理的事情,會不得好死的!”張洋看著裏麵的女人,出聲詛咒道。

    “借你吉言,我現在活得好好的。”汪茵曼不甚在意,似笑非笑的眼睛望著他:“張瀚申死了,你爺爺一把老骨頭也撐不了多久,你們張家,就等著破產吧!”

    張洋這些酒肉奢靡,不學無術,公司要是指望他,不倒都難!

    汪茵曼從椅子上起身,轉身朝裏麵走去。

    張揚看著她的身子越走越遠,臉上的五官扭曲猙獰,大聲嗬斥道:“汪茵曼!你這個蛇蠍女人!”

    汪茵曼聽見他的話,沒有回頭,眉頭停下腳步,她彎了彎嘴角:讓她不好過七分,她竭盡全力也要讓對方有三分的痛!

    ——“聽,汪茵曼判無期徒刑了!”清脆的聲音從咖啡廳的某個角落裏傳來。

    厲芙用手中金屬製的咖啡勺攪拌著裏麵的咖啡,輕輕地點頭:“嗯,聽了。”

    “林欣死了,汪茵曼收監,你倒是很平靜。”顏芷看著她不為之所動的模樣,忍不住出聲調侃道。

    聽見她的笑聲,厲芙的耳尖稍稍一動,抬起下顎,杏目中的眸光看著對麵的女人:“那你覺得我該怎麽辦?請個樂隊敲鑼打鼓的慶祝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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