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過早飯,厲瑾錚對許深深道:“媽,今我和心心想要搬回去住。”

    “嗯,那我派人過去給你們把房子收拾一下。”許深深知道他們很忙,沒有時間。

    “不用了,下午我和心心會提前回去收拾。”厲瑾錚望著自己的母親,淡淡的道。

    許深深也知道他們夫妻是新婚,勉強和這麽多人住在一起不方便,“好,你們就回去吧,不過婚禮那還是要住過來的。你爺爺『奶』『奶』都過問這件事,他們都很重視。”

    “我知道了。”厲瑾錚淡無波瀾的回答。

    許深深送他們出門,她拉過葉心心的手,叮囑道:“照顧好自己。”

    “我知道了,媽。”葉心心細細柔柔的一笑。

    許深深不放心的點點頭,看著他們二人上車離去。

    她轉身看到佇立在窗戶前的厲君沉,無奈聳動著肩膀。

    回到別墅,許深深走過去,一手攀著他的肩膀,嗓音淺淺,“我有點擔心,這兩個孩子狀況有點不對勁。”

    “都是成年人了,沒有什麽可擔心的。”厲君沉斂下眼底的戾氣,溫和的看著許深深,“櫻和墨寒的事情你都知道了嗎?”

    “嗯,他們領了結婚證。”許深深看著厲君沉,“恭喜你,終於做了老泰山了。”

    厲君沉皺了皺鼻子,“誰稀罕。”

    瞧瞧,這就是做公公和做嶽父的區別。

    “君沉,你別著急,你還有一個女兒沒出嫁呢,等那個女兒也出嫁了,你再這種話還來得及。”許深深溫軟嬌媚的五官染著戲謔的笑意。

    厲君沉修長的手指攔住她依舊纖細的腰肢,“許深深,你皮癢了。”

    許深深笑容溫暖,“那厲先生你給我鬆鬆?”

    男人嘴角勾勒出邪魅的弧度,手指寵溺的捏了捏她的鼻子,“你這個老妖精。”

    “靠,厲君沉你找死!”許深深暴怒,看她今晚怎麽收拾他!

    ——厲瑾錚把葉心心送到劇組之後,就一個人驅車來到學校。

    今他還有兩節課要上。

    他剛到辦公室,葉俊霖就走了進來。

    “我想問問你,我媽到底怎麽了?”葉俊霖俊朗的臉上毫無溫度,雙眸銳利的看著厲瑾錚。

    厲瑾錚卻不慌不忙的脫掉自己身上的格子西裝,『露』出裏麵白『色』的襯衣和格子馬甲,身形冷峻頎長,眉宇間籠著淡淡的疏冷和冰寒。

    “你應該去問醫生。”他冷若寒霜的回答。

    “我已經問過了,醫生她昏『迷』的突然,他們也找不到原因。”葉俊霖眸底滿是厲『色』,“厲瑾錚你是學醫的,如果你要是動手腳,沒人能找到原因。”

    所以這就是他最可怕的地方。

    殺人於無形。

    厲瑾錚的薄唇勾出極為陰柔的弧度,語氣越發的清幽:“她是心心的母親,我怎麽會對她做什麽?”

    “你恨她。”葉俊霖嗓音低沉,帶著怒意:“我找灑查過,我媽聯合已經失蹤的童蕾和卓異拍了一些不該拍的照片。”

    厲瑾錚眸底戾氣波動,穩重又俊美的臉龐滿是死一般的沉寂,“還有人知道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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