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似錦答應了岑思炎的要求,雖然她心裏總覺得不對勁,卻又不知道哪裏不對勁。

    岑思炎還是很紳士的送她回家。

    看著她上樓,岑思炎的嘴角扯起一抹得逞的笑容。

    果然,淩似錦還是太單純了。

    ——醫院。

    廖品如醒過來的時候,眼睛裏沒有一丁點的神采。

    厲君衡知道,哀莫大於心死,厲廣寒一死她就失去了活下去的動力和期盼。

    他深感無力的一歎,“媽,你不要這樣,他死就死了。”

    廖品如皺了皺眉:“他的遺體呢?”

    “已經送到殯儀館了。”厲君衡淡淡的:“媽,跟我回美國吧,這裏沒什麽值得你留戀的了。”

    廖品如坐起身來,她看著厲君衡,眼眶猩紅,“帶我去見他。”

    厲君衡皺了皺眉:“醫生你必須留院觀察,不能隨意走動。”

    他非常擔心廖品如的身體。

    厲廣寒的生死和他無關,可是廖品如卻不一樣。

    廖品如卻揪著他的衣袖,陰沉沉的:“帶我去見他。”

    厲君衡皺了皺眉,露出非常無奈的神色,隻能給她拿來鞋子和大衣,帶著她離開了醫院。

    去殯儀館的路上,廖品如的臉色都非常的不好,陰沉,冷淡,透著一種死寂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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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要不是她還能呼吸,就和死人沒什麽區別了。

    很快,他們就到了殯儀館。

    廖品如見到厲廣寒的遺體,立刻痛哭起來。

    她趴在厲廣寒的遺體上,哭的不能自已。

    厲君衡一直看著廖品如生怕她想不開會殉情自殺。

    畢竟廖品如對厲廣寒的喜歡,已經病入膏肓,簡直就是病態。

    廖品如哭得嗓子沙啞,厲君衡看不下去,他走過去把她扶起來,安慰道:“媽,別哭了,這樣對身體不好。”

    他攙扶著廖品如坐在一旁的椅子上休息。

    雖然設置了靈堂,可是根本沒人來祭拜。

    厲君衡也沒有通知其他人。

    這時候,有人走進來。

    厲君衡抬頭看去,看到一身黑衣的厲雪晶皺了皺眉。

    廖品如看到她,立刻露出仇視的目光。

    厲雪晶頂著壓力,給厲廣寒磕頭上香。

    她轉身看向他們,“怎麽他也是我爸爸。”

    “孽種!”廖品如大聲吼道:“就是你哥哥害死他的。”

    厲雪晶哽咽的解釋,“我想哥哥他也不想,他隻是想見見爸爸而已。”

    “你有什麽資格叫他爸爸?!”廖品如大聲吼道,“你和你哥哥永遠都是見不得饒私生子。”

    “廖阿姨,我們都失去了最重要的家人,為什麽就不能握手言和?”厲雪晶痛苦的:“等你去世以後,君衡就是一個人了。”

    “不需要。”廖品如怒吼道:“我和母子倆相依為命多年,根本不需要你這個私生女來指指點點,滾!”

    厲君衡不想看到廖品如情緒失控,他淡淡的:“你走吧,我媽的沒錯,我們不需要其他饒關心。”

    厲雪晶抿抿唇,緩緩的:“好吧,不過我希望你能記住,我們永遠都是一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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