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深深一笑,男人先是有些不好意思,他惱羞成怒,“家裏不是什麽遊覽勝地,這裏的每間房子都住著人,你這麽隨意亂逛萬一打攪了大家的私生活怎麽辦?”

    被無端指責,許深深也有些惱火,她請冷冷的一笑,“你這個輩也挺有意思的。家裏就算不是遊覽勝地,這屋子就在那裏擺著,我也沒有闖進去,就在外麵的園子裏轉悠,難道你家人都睡在外麵嗎?”

    “這……”男人白皙的臉頰泛紅,“強詞奪理!”

    許深深明媚的笑著,“多謝誇獎,我丈夫也這麽誇我。”

    男人哼了一聲,氣衝衝的轉身離去。

    “你別走。”許深深叫住他,“你告訴我,哪個院子裏種著石榴樹?”

    男人停下腳步,回頭望著她,“你知道那些做什麽!真是沒事找事。”

    完,他頭也不回的就走掉了。

    許深深抿抿唇,哄了哄懷裏的寶貝,“芙兒呀,媽咪被人欺負了,這家裏的人都這麽奇怪嗎?”

    “呀呀。”厲芙還不會話,隻會咿咿呀呀的,像是在和許深深對話。

    許深深覺得有女兒在身邊陪著自己,倒也顯得沒那麽無聊了。

    她繼續往裏麵走,不知不覺就來到一個十分幽靜的院子。

    從月洞門傳過去,竟然是一片花海,全是石榴花,紅彤彤的像是無數的燈籠。

    她詫異的眨眨眼睛,這麽多花,哪個才是厲君沉種下的?

    又或者哪個都不是?

    “新奇了,家裏居然來了陌生人。”這時候,一個二十來歲的女人站在了她的身後。

    許深深回頭,發現這個女人和剛才遇見的那個男人有點相像,“你是誰?”

    “白寶茜。”女人回答。

    “原來住在這裏的不隻是厲家的人。”許深深打量著她,“莫非你是哪個饒妻子?”

    白寶茜冷哼,“才不是!我是這家的表姐,我媽是曹玉書的繼女。我父母死後,我和弟弟哥哥就生活在這裏了。”

    “弟弟?”許深深想著,剛才那個男人就是她弟弟。

    “他叫白寧。”白寶茜走進來,打量著滿院子的石榴樹,“你好像再找什麽東西?”

    許深深搖頭,“隨便逛逛。”

    “你是嬸嬸。”白寶茜掐了一朵石榴花,遞給許深深懷裏的厲芙,“這娃娃長得真好看。”

    許深深淡笑,“她叫芙兒。”

    白寶茜笑著,“你抱著孩子來做什麽,這不是讓某人觸景生情嗎?”

    觸景生情?

    這是什麽意思?

    “看來你什麽都不知道,是我多嘴了。”白寶茜捂住自己的嘴,一副抱歉的模樣。

    許深深眯著眼睛,“你這漏嘴的模樣也太假了。”

    白寶茜眨了一下眼睛,裝作聽不懂。

    “我以前是做明星經紀饒,在帶藝人之前,我也會考察一下這個饒演技的。”許深深道。

    “被你揭穿了我也不怕,可是與不就是你不能強求的了。”白寶茜眯起眼睛,“或者你可以去問一下你的丈夫。”

    看來這件事還真是很蹊蹺。

    許深深淡笑,“看熱鬧不嫌事大。”

    白寶茜哼了哼,“我可告訴你,這大宅子裏的水可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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