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深深本以為厲君沉安排的婚禮會是一個大場麵,大場景。

    可是過完年後,厲君沉帶著她和孩子們就一起出了國。

    他們一家人坐私人飛機去了夏威夷,在火熱的小島上,他們舉行了婚禮。

    一個非常簡單,而且屬於他們自己的婚禮。

    許深深穿著非常簡單的婚紗長裙,頭上帶著很短頭紗。

    她的頭發已經變成了,長到了耳朵的長度,發尾微卷,發型俏皮,非常襯托她嫵媚明豔的五官。

    厲君沉一身深黑色西裝,沉穩又大氣,矜貴又優雅。

    兩個孩子則是穿著一個小西裝一個小白裙,一個英俊一個可愛。

    在小小的教堂了,伴隨著神聖莊嚴的結婚進行曲,許深深走向了厲君沉。

    雖然她什麽都忘記了,可是對厲君沉的感情卻絲毫沒有改變。

    他們還會經曆諸多風雨,可是這都沒有關係,他們會一起攜手,會一起麵對。

    好像陪伴著,直到永遠。

    舉行完婚禮,厲君沉就帶著許深深和孩子們在海邊玩耍。

    他牽著許深深的手,掌心溫熱,目光溫柔的看著蹲在海邊撿貝殼的兩個孩子。

    “感覺像做夢一樣。”許深深腦袋暈暈的,有種被幸福衝昏頭腦的感覺。

    厲君沉緊握著她的手,目光如月光溫柔。

    許深深將頭靠在他的肩膀,用手扶著自己的小腹,接下來就等這個小家夥出生了。

    她和厲君沉繼續往前走,可是厲君沉卻突然停下腳步。

    他看著前方的一個人,眼神幽沉。

    許深深一怔,扭頭看過去,頓時也呆住了。

    旁邊的厲瑾錚和厲櫻發現自己父母不對勁,起身跑了過來。

    就在他們的麵前走過來一個頭發花白的老人,老人雖然頭發花白,可是身材高大,五官深刻又淩厲,有種曆經滄桑的穩重之感,身上有種淡淡的儒雅的氣質,和厲君沉如出一轍。

    “君沉……”老人走到他們的麵前,老淚縱橫。

    厲君沉眼眶震蕩,艱難的開口:“爸……”

    許深深長吸了一口氣,真的是他父親!

    她還以為是自己認錯了,或者隻是長得相像而已。

    沒有想到竟然是真的。

    他真的是厲君沉的父親,厲廣寒!

    “你是誰?”厲廣寒看向許深深,“我好想在哪裏見過你。”

    “這是我的妻子許深深,”厲君沉深沉的說,然後看著自己身邊的兩個孩子,“這是我的兒子和女兒。”

    “你都已經結婚了,還有孩子了?”厲廣寒很驚訝。

    他忽然恍然大悟,一個人喃喃自語,“你都三十八了,是該結婚生子了。好好,厲家有後,真是太好了。”

    許深深皺了皺眉,怎麽厲君沉的爸爸就這樣活生生的站在了他們的麵前,太不可思議了。

    這裏麵會不會有什麽問題?

    大概是她經曆了太多這種爾虞吾詐的事情,所以看待事情有些複雜。

    其實不隻是她,就連厲君沉都有些懷疑。

    厲廣寒明明是死了的,怎麽可能還活著?

    “爸,你怎麽會在這裏?”厲君沉上下打量著他,他穿得很體麵,西褲風衣不失風度,皮鞋也是新的,手腕上還帶著一塊價格不菲的腕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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