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君沉皺了皺,然後明白了她的意思,“醫生都和你說了?”

    “你為什麽一直隱瞞著我?”許深深將他的手貼在自己的臉,她心裏很亂,很害怕下一秒,他就忘記她了。

    厲君沉坐起身來,讓她坐到自己的身邊。

    許深深坐過去,厲君沉抱著她,讓她躺在自己的肩膀上。

    “我怕你擔心。”厲君沉嗓音沙啞,修長如玉的手纏繞著她的手,“害怕你難過。”

    許深深嗓音帶著哭腔,“我現在能理解你為什麽總是害怕我走了。”

    厲君沉在她的臉上吻了吻,“深深那不一樣,至少你不會忘記我。我很怕,怕我萬一忘記你,你就不愛我了。所以我想愛你,想記住你,即便有一天我忘記你了,我也能記得我愛你。”

    “別說了。”許深深快要哭了,她抱住厲君沉,“我不會讓你忘記我的,就算你忘記了我,我也會把你綁在你的身邊,像從前一樣,讓你愛上我。”

    “那是不是你應該改名叫許霸道?”厲君沉嗓音低沉,竟然和她開起玩笑。

    許深深將自己的臉深埋在他的胸口,“我不會讓你忘記我的。”

    ——第二天,厲君沉就出院了。

    他把公司的工作都搬到了家裏。

    許深深為了多陪著他,把手裏的工作都交給身邊的人去處理。

    偶爾裴哲和溫衡會來。

    溫衡第一次來的時候,厲君沉正在休息。

    許深深在客廳招待他,問道:“湛蒙還在你那裏?”

    “在,他不想走,我就收留了他。”溫衡淡淡的說道,“怎麽不見厲總?”

    “他在休息。”許深深微微蹙眉,“心亞那邊的事情你幫我盯緊,至於童蕾你不用太費心思。”

    溫衡頷首,“蘇姐,你放心,我會妥善處理的。”

    許深深其實沒辦法太平靜的麵對他,他是廖品如的親生兒子,廖品如就是為了他才會對厲君沉下狠手的。

    可是她不得不隱忍著,為了孩子們,也為了厲君沉。

    “既然沒什麽事,我就先走了。”溫衡也感覺到許深深對他似乎不再像從前那樣溫和,他本來是為了接近他們,可是現在許深深不再去公司,他能接觸到她的時間少之又少。

    他知道,或許許深深已經知道了他的身份,所以對他很排斥。

    出門之前,溫衡猶豫了一下,他不知道該不該和許深深說明真相。

    可是想了想,又覺得好還是算了吧。

    這時,厲君沉從樓上下來,看到溫衡黑眸邃冷如冰。

    “厲總。”溫衡看著厲君沉,臉上毫無表情。

    厲君沉淡淡的看了他一眼,對許深深道:“我餓了。”

    “廚房裏給你煨著雞湯,我盛給你。”許深深轉身走向廚房,把溫衡扔一旁。

    厲君沉涼薄如雲煙的看了一眼溫衡,“裝不下去了就不用裝了。”

    溫衡眯了眯眼睛,“厲總還真是直接,或者我叫你一聲哥哥?”

    “不必,我和你沒那麽親密。”厲君沉很反感他,“大門在那邊。”

    溫衡推了推眼鏡,“看來你被我媽刺傷以後,整個人都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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