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說什麽?”厲君沉語氣清冷。

    “我的意思是我會替你保密的,有關於你的身世。”聶紫珊嘴角微微一揚,“我能理解你聽到這些消息的感受,如果你需要傾訴,我可以傾聽。”

    真是溫柔體貼啊。

    許深深淡淡一笑,手指繞著垂在胸口上的發梢。

    聶紫珊盯著厲君沉,發現他表情平靜,不知為何她有種他早就知道的感覺。

    “君沉你……”她微微遲疑。

    “關於我的身世我已經知道了。”厲君沉淡淡的說,“是阮清婉親口告訴我的。”

    聶紫珊臉上寫著驚訝,為什麽當初阮清婉來求她辦事的時候,不和她說這些?

    讓她在厲君沉麵前鬧了笑話。

    “我以為你不知道。”聶紫珊無比尷尬。

    厲君沉語氣淡漠,“沒什麽我不知道的。”

    不過是沒有證據證明白光輝和阮清婉的嫌疑罷了。

    聶紫珊有些痛苦,“你為什麽不和我說?”

    “和你去美國的時候,我就和你說過,這件事不需要你再調查下去。”厲君沉的聲音不冷不熱,不帶一絲的情感和波瀾。

    聶紫珊臉色微微一變,“我隻是想幫你。”

    厲君沉黑眸冷淡:“你覺得我需要一個女人的幫助嗎?”

    聶紫珊臉色變得更加難看。

    “我並不需要一個女人在我的事業上提供什麽。”厲君沉語氣壓了壓,“不要再用那種理由來刺激深深。”

    “我明白了。”聶紫珊嘴角微微顫抖,“我明天啟程回美國,今天就算是正式道別。”

    “一路順風。”厲君沉淡淡的說。

    聶紫珊越發的苦澀,他和她終歸是陌路了。

    “君沉,我想問你一個問題。”聶紫珊眼眶微微泛紅,“如果沒有許深深,你會和我在一起嗎?”

    許深深正了正身體,想不到話題一下子扯到了自己身上。

    “這個世界上沒有如果,深深的出現是必然。”厲君沉抬頭看了一眼忽閃著一雙大眼睛的許深深。

    許深深立刻做花癡狀,傻嗬嗬的笑著。

    聶紫珊終於知道什麽叫做自取屈辱了。

    她咬咬唇,眼眶泛紅,“是我不該問,這個世界上確實沒有如果。”

    隻是她不甘心。

    “當初我嫁到宗家,你恨過我嗎?”她又問,眼神淒涼的看著厲君沉。

    厲君沉搖頭,他沒有恨過。

    “看來我始終沒有走進你的心裏。”聶紫珊帶著哭腔,她扭頭看向許深深,“真是恭喜了,得到了這麽一個好的男人。”

    許深深淺笑,“厲先生能遇到我也是他的幸運。”

    聶紫珊自嘲的笑著搖搖頭,她從來沒有自信說出這種話。

    頓了頓,她邁步離開,再不回頭。

    許深深笑著來到厲君沉的身邊,“原來你這麽喜歡我啊。”

    厲君沉撩起眼皮,“許深深,我們來說說你衣服的事情。”

    許深深下意識的用雙手護住的胸口,立刻解釋,“剛剛是意外。”

    厲君沉站起來,拉開她的手,墨色的眸子深沉的盯著她的胸口。

    “不要看了,你又不是沒看過。”許深深惱羞成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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