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深深冷冷的一笑,“那些是我靠自己拿回來的,不是他們還回來的。”

    “是你不擇手段拿回去的!”白玲氣憤的說。

    “也是你們不擇手段搶走的。”許深深目光冷厲,氣勢一點都不輸人。

    厲君沉蹙了蹙眉,神情冷鷙,“深深,什麽都不要說了,看來白家還是不知悔改,不要白費口舌。”

    許深深淺笑,“好,那我們回去吧。”

    厲君沉起身,握住許深深有些輕顫冰涼的小手,這個小丫頭明明已經扛不住了,可是表麵上卻還是故作鎮定。

    如果她沒有遇到他,會被這些人怎樣欺負,想想都覺得火大。

    “君沉,你等等。”阮清婉站起來,“你不能走。”

    厲君沉漆黑如墨的眸子,陰陰沉沉的,“白夫人,還有什麽要說的?”

    他叫她白夫人?

    阮清婉痛心疾首的看著他,“你就放了媛媛吧,她才二十三歲。”

    “我家深深也才二十歲。”厲君沉神情陰鷙,“你們誰放過她了?白家既然一點悔意都沒有,我不介意做些什麽,一直到白家後悔為止。”

    “我要白媛媛和葉莫凡對我跪下磕頭。”許深深像是開玩笑一樣的說。

    “好。”厲君沉目光溫柔,對她滿是寵溺。

    兩人旁若無人的在商量將來怎麽報仇,讓所有人都變了臉色。

    眼看著他們要走,司徒婉婉可著急了,她求救般的看著紀湘君,眼淚汪汪的。

    紀湘君深吸一口氣,起身道:“厲先生,許小姐,稍等。”

    許深深抬眸看去,目光不冷不熱的盯著她。

    “這次的事情是婉婉做錯了,她也知道錯了,你們要怎麽樣才能放過她?”紀湘君很少會說軟化,可是為了司徒婉婉也隻能忍了。

    “我們哪敢。”許深深淡笑,這麽趾高氣昂的讓他們原諒,分明是強人所難。

    司徒婉婉站起來,唯唯諾諾的走到他們的麵前,哪裏還有之前的那副高冷的勁兒,“許小姐,對不起。”

    “你的一句對不起真值錢,差點就讓我們許氏集團破產了。”許深深將耳邊的發絲別到耳後,露出一張清魅精致的臉,“你以為我會接受嗎?”

    司徒婉婉的臉慘白慘白的。

    “你想怎麽樣?”司徒婉婉捏著自己的衣擺,她已經低三下四了,還不夠嗎?

    許深深冷然,語氣非常不好,“離我男人遠一點!”

    司徒婉婉抬起頭,看了看許深深,又看了看厲君沉,看到他深刻俊美的臉,自己的臉不自覺地紅了。

    厲君沉就是這樣的禍國殃民,讓喜歡他的人根本掩飾不住。

    許深深不悅了,“聽懂了嗎?”

    仗著厲君沉的寵愛,許深深有恃無恐。

    “君沉,你管管!”阮清婉慍怒的說。

    想要霸占她兒子,問過她這個做母親的嗎!

    許深深轉身看向厲君沉,不知道他會說什麽。

    厲君沉一隻手臂,占有性的圈住她的細腰,“說的很好。”

    許深深露出一抹悅色。

    “你,從今天開始被厲氏集團徹底封殺!”厲君沉一點表情都沒有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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