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君沉凝眸看著她。

    許深深看著變化無常的他,忽然嬌嗔,“知道啦,你好囉嗦。”

    說完,嬌滴滴的一笑,邁步朝宗崢嶸的車走去。

    厲君沉關上車門,讓賀箏開車。

    聶紫珊輕輕的笑著,“許小姐,很特別。”

    “她是個小孩子。”厲君沉淡淡的說,卻不知自己露出淡淡的柔和和寵溺。

    “她看著不像。”聶紫珊輕聲說。

    “任性,胡鬧,有些傻有些執拗。”厲君沉語氣深沉,“需要人保護。”

    聶紫珊愣了一下,半晌都沒有說話。

    “君沉,你不要被她騙了,她可是一個狐狸精。”聶雯瑜插嘴說道。

    她知道,在厲君沉和聶紫珊說話的時候,自己根本沒有插嘴的餘地。

    “雯瑜不許這樣說別人,你是千金小姐要注意素質。”聶紫珊有些嚴厲的訓斥,她不想聶家的人引起厲君沉的反感。

    聶雯瑜最怕的就是被她訓斥,立刻乖乖閉嘴。

    不過聶紫珊心裏清楚,許深深對厲君沉來說,絕對是特別的。

    而跟在他們後麵的許深深,什麽都不知道,和宗崢嶸聊著天。

    “剛才看到我嫂子看你男人的眼神了嗎,透著濃濃的愛意,你說她當初幹嘛非嫁給我哥啊。”宗崢嶸忿忿不平。

    許深深揉著額頭,淡淡的說:“宗先生,這句話你說了兩遍了。”

    “那我還要說第三遍!”宗崢嶸恨悠悠的說。

    “要不你說點別的吧。”不然回去的路上也是無聊,他不說話到顯得尷尬。

    “你想聊什麽?”宗崢嶸好奇的問。

    許深深露出耐人尋味的表情,微微沉吟:“不就說說我男人你嫂子過去那些事兒?”

    宗崢嶸搖頭笑著,“許深深,你真帶勁,我就喜歡你八卦的樣子。”

    許深深冷嗬嗬的笑著,對他的用詞已經懶得計較了。

    “他們來是初戀。”宗崢嶸漫不盡心的說,“聽說在一起五年,最後還是敵不過家裏的反對就分了。後來聶紫珊就嫁給我哥,他們結婚三年兩個孩子都沒有,一年前我哥查出肝癌,沒有等到腎源,就去世了。”

    說著這些事,宗崢嶸的眼睛微微發紅,看來他對他哥哥的感情很深。

    許深深安慰道:“人死不能複生,你節哀順變。”

    “你安慰的太不走心了。”宗崢嶸斜眼看著她。

    這個女人根本就是麵熱心冷,絕情絕愛!

    許深深莞爾,“我對你哥又沒感情,能怎麽說。”

    “這次她回國就是想和厲君沉破鏡重圓的。”宗崢嶸哼哼唧唧的說,“我哥死得慘啊,這下子就該別人上他的老婆,睡他的床。”

    “咳咳!”許深深臉一下子就紅了。

    宗崢嶸也意識到自己說錯了話,臉紅得厲害。

    一路上他們在沒有說過話。

    很快他們就到了酒店門口,許深深本想先走的,不過宗崢嶸要找聶紫珊,她也隻能跟著下車。

    下車之後,許深深的臉還是很紅。

    宗崢嶸的表情也有些不自然。

    聶雯瑜看出古怪,問道:“你們倆聊什麽了,臉這麽紅,該不會是少兒不宜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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