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至於沈西祠看見的,就是一個臉色不太好看的祁亦霆,還有一個一臉無奈的厲南薇。沈西祠一看見兩人這樣,他怔愣一瞬之後立即反應過來,察覺到什麽不對,趕緊開口道,“是我不該來嗎?”

    想想也是,祁亦霆也知道自己對厲南薇之前的感情,他自己一個人來,這不是影響人家夫妻感情嗎?早知道這樣的話,就應該把二哥也帶來。

    “沒有沒有。”厲南薇推著祁亦霆的輪椅往屋子裏麵走,無奈地對著沈西祠道,“和你沒關係的,是複健的過程出一點問題,沈公子不要多想。”

    “就是的,你不用想太多。我哥這個人啊,大度得很,怎麽可能會因為那些事情生氣呢?再說,我小嫂子那麽好的一姑娘是吧,有人喜歡肯定是人之常情,你不用放在心上。”付九州過來大咧咧地摟著沈西祠的脖頸,臉上帶著顯而易見的幸災樂禍。

    方才在複健室那邊就是這樣。

    祁亦霆明知道這是再明顯不過的苦肉計,但是那又能怎麽樣?祁亦霆照樣還是沒辦法拒絕,隻能答應回來和厲南薇一起見沈西祠,他這一路上沒少被付九州用這件事情拿捏,現在想想就覺得心情不好。

    所以臉色當然也就不好看。

    “嫂嫂。”祁星塵小心翼翼地湊到厲南薇身邊,眼巴巴地問道,“我哥這突然是怎麽著?怎麽臉色那麽難看?他複健的過程不順利嗎還是?”

    不應該啊,最近不是都說挺順利的嘛?

    厲南薇十分無奈地將來龍去脈都和祁星塵說過一遍,微微一頓才道,“他現在也不知道是在和九州生氣,還是在和沈西祠生氣。反正,是心情不太好。”

    “這樣啊。”沈西祠也知道付九州被陳龍岩收下的事情,現在聽說祁亦霆在複健,也就理所當然地明白是陳龍岩出手,他看一眼祁亦霆的腿,有些好奇地問道,“神醫出手,到現在還站不起來嗎?”

    “那可不是嗎?”順口胡編這件事情付九州比較熟練,他現在拉著沈西祠就歎息道,“就算是師父出手,有些事情也不是能藥到病除的事兒。我哥這個腿本身就是傷害到神經,很難辦。而且時間過去那麽久,師父才出手幫忙,能不能好還是個未知數。不管怎麽樣,現在先複健著,萬一能好呢,你說是不是?”

    祁亦霆能站起來這件事情他們沒打算對外說,就隻有家裏人知道就行,就連封連桃和簡星晴都沒說,就更不用說是沈西祠。

    這種專業層次上的忽悠肯定是付九州最熟練,所以現在別人也沒說話,就隻是聽著付九州忽悠沈西祠。沈西祠被忽悠的一臉茫然,說什麽就信什麽,人甚至是有些擔憂地看向祁亦霆的雙腿,眼神裏帶著幾分憐憫。

    他回過神來,對著祁亦霆道,“祁少,你要對自己有信心。不管結果如何,做總比不做要好,你要對未來抱有希望啊。”

    本來是說祁亦霆的腿,但是這話一聽,祁亦霆怎麽聽怎麽覺得不對勁,聽上去就好像是在說對厲南薇的事兒。不管沈西祠和厲南薇的結果如何,畢竟沈西祠在過程裏麵給厲南薇送過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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