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眼前的男人看上去也就和祁文軒差不多的年紀,應該不是因為年紀大而帶來的疾病。

    卿飛羽的語氣十分沉重地開口道:“這位是我們卿家的家主。”

    厲南薇作為一個純粹的外行是看不懂什麽的,她就隻是打量著裏麵躺著的男人,什麽話都沒說,倒是付九州的職業病發作,一本正經地往裏麵看著,想要看出來什麽。

    和兩人的表情都不太一樣,神醫的表情看上去甚至帶著幾分凝重,他眯眸看著玻璃裏麵的人半晌,才收回目光看向卿飛羽,他開口的時候,語氣也帶著幾分謹慎:“你們讓我救治的是這個人?”

    厲南薇還是第一次聽見向來猖狂不降周圍事務放在眼裏的陳龍岩用這種語氣說話。

    卿飛羽也不知道為什麽陳龍岩會露出這樣的表情,就隻當是因為裏麵的人病情嚴重,麵色也跟著有些緊張起來,她凝重地點點頭。

    陳龍岩在心裏麵歎一口氣,他擺擺手,對著厲南薇和付九州開口道:“你們兩個先出去等著吧,我有些話要和她談談。”

    兩人雖然聽話的離開,不過倒是都覺得陳龍岩最後的表情好像有點問題,不像是單純的因為病情的原因在為難。

    厲南薇倒是很能控製自己的好奇心,出來之後就在會客廳裏麵坐著,並沒有多問。

    反倒是付九州壓不住自己的好奇心,小聲地對著厲南薇開口問道:“床上躺著的人是卿家的人嗎,怎麽師父是那個表情?”

    厲南薇也有些哭笑不得,她也是第一次來卿家,也是第一次見到這個人,她怎麽會知道?

    更重要的是,厲南薇是真的對醫學類的東西一點兒都不熟悉,所以眼下根本就不知道對方到底是為什麽會露出這樣的表情。

    難道真的是什麽很難治療的絕症嗎?

    如果隻是絕症的話,感覺也不至於。

    陳龍岩的表情看上去更像是對什麽事情存在忌憚,不像是在對卿家家主本身,好像是在忌憚卿家家主背後的什麽東西一樣。

    她晃晃腦袋,清空自己的胡思亂想,就隻是對著付九州微微搖頭,表示自己也不知道。

    付九州認真思索一會兒,估摸著這件事情挺複雜的,回去應該和祁亦霆提一嘴,問問祁亦霆知不知道點兒什麽,他見附近沒有卿家的人,便對著厲南薇道:“應該不僅僅是和卿家有關係,那男的看上去……”

    想到什麽,付九州突然住口,他抬眸看一眼厲南薇好奇的表情,擺明是有點兒在意自己提起這件事情。

    要是真的和那些事兒有關係的話,厲南薇還是不知道的好。

    付九州輕咳一聲,有些心虛地挪開目光,小小聲地對著厲南薇道:“算了,你就別多問了,這不是你應該管的事情。”

    要是換成別人,這麽吊胃口肯定是要覺得生氣的,所以付九州還有點兒不安,一直在觀察厲南薇的表情。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