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年那群人的想法是什麽現在厲南薇就算是問柳如玉也問不出來什麽結果,她就隻能歎口氣,繼續打探別的事情。

    隻是,柳如玉當年也隻是一個夜總會的坐台小姐,經曆這麽多的事情也隻能算得上是機緣巧合,所以說,根本就不知道具體的內情。

    就算是厲南薇和祁亦霆再怎麽問下去,柳如玉也已經什麽都不知道。

    確定柳如玉已經將知道的事情都說出來之後,祁亦霆和厲南薇才算是暫時地放過柳如玉。

    看見厲南薇有打算離開的樣子,柳如玉立刻就緊張起來,她瞪著眼睛看向厲南薇,低聲問道:“你什麽時候放我走?”

    “當然要確定一下柳女士說的這些事情是真是假,不然,你要是說的都是假話,轉頭跑掉,我還去哪兒找您?”厲南薇就隻是對著柳如玉微微一笑,然後擺擺手道:“柳女士大可以放心,我一定會放你走的。”

    雖然具體的時間不確定。

    柳如玉抿唇半晌,似乎是在考慮什麽,最終也沒和厲南薇再多說別的,隻是沉聲道:“希望你能說話算話。”

    離開小別墅之後,厲南薇撐著下巴,有些不解地看向祁亦霆問道:“卿飛羽和你是什麽關係?為什麽有人想把卿飛羽塞到祁家來?是不是……你們和什麽人家有恩怨?”

    對此,祁亦霆並沒有說什麽,隻是擺擺手,輕聲開口道:“這件事情你不用多想,牽扯得太多,交給我來處理。”

    關於祁家和卿家的事情,祁亦霆暫時不想讓厲南薇知道太多。

    畢竟這麽多年的恩怨在這,幾十年來的恩怨說也說不清楚,最重要的是……

    讓厲南薇知道後,厲南薇肯定又要擔心。

    還是暫時瞞著的好。

    ——醫院。

    秦輕語的病房被人從外麵推開,先進來的不是人,而是一束看上去非常燦爛的花束。

    原本坐在床上還有些悶悶不樂的秦輕語在看見床上花束的一瞬間就露出笑臉來,她眨眨眼看向麵前的人,笑著道:“你來就來,怎麽還帶著這個東西過來啊?”

    來的人是小丁。

    秦輕語沒敢把這件事情告訴遠在別國的秦延忠和張玉麗,怕兩個人知道之後太擔心。

    所以現在就隻能瞞著,和秦延忠張玉麗那邊拖延過去的時間。

    小丁將花束放在旁邊的花瓶裏麵,才對著秦輕語笑道:“醫生不是讓你這段時間在房間裏麵靜養嗎?我怕你什麽都看不見覺得煩,所以就買過來。你看看,都是你平常喜歡的花。”

    雖然小丁的家境不如秦輕語,但是喜歡也是真的喜歡,所以平常在普通的事情上,也一直都對秦輕語非常上心。

    秦輕語自然也都看在眼裏。

    “你連這些事情都記得嗎?”秦輕語又是驚訝又是感動,將花瓶接過來聞一下之後才放到旁邊,對著小丁笑著開口道:“醫生已經過來說過,說是我身體沒有收到什麽太大的侵害。隻要再養一段時間就能出院。雖然……不過也沒有什麽不好治療的疾病,這一點不用擔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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