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星辰到底也沒能成功地見到柳如玉,女傭不僅將她關在房間裏,甚至因為她的吵鬧捂住她的嘴。

    等到陸經年再回來的時候,柳星辰已經滿臉都是恐慌。

    她幾乎是踉蹌地摔到陸經年的麵前,聲音裏帶著幾分微不可查的顫抖:“我不威脅你了,我這就把證據都刪掉,我別的不要,我們離婚行不行?”

    再這麽下去,柳星辰覺得自己可能會直接沒命。

    陸經年瘋起來好像什麽事情都做得出來!

    不想,陸經年聽見這話卻就隻是淡淡地看她一眼,將一遝照片仍在她麵前道:“證據?不用刪。你我,彼此彼此。”

    看見散落在麵前的照片,一瞬間柳星辰的臉色都白一層。

    上麵都是她的……照片!

    “如果你先離婚,或者想要做別的,這些照片都可以換個地方。”陸經年的眸光掃過柳星辰,淡聲開口道:“比如你的親戚朋友,你的同學好友,我想,你應該不希望自己以這種方式出名吧?”

    柳星辰當然不想。

    她驚恐地看向陸經年。

    陸經年反倒是在這個時候對她笑笑,聽上去帶著幾分陰狠地道:“你不是很想讓我和你結婚嗎?那為什麽要跟我離婚呢?柳星辰,你哪兒也去不了,既然你想傷害星塵,那就要付出代價。”

    瘋了。

    陸經年絕對是瘋了。

    柳星辰驚懼萬分,看著陸經年的時候,眼裏都帶著少見的水光。

    ——厲南薇看著來給自己檢查的白子楓還有些意外,她想起上次祁星塵和自己說過的話,才突然想起來,眨眨眼笑著道:“我聽星塵說我換了一個主治醫師,我還在想是誰,原來是你啊。”

    “學長,你不是在療養院嗎,怎麽會來這個醫院?”厲南薇一邊乖乖地將旁邊的病曆卡給白子楓遞過去,一邊道:“你們這行,還能四處挪的?”

    “看來恢複的不錯,最起碼精神恢複地很好。”白子楓將病曆卡放下,帶著幾分嗔怪地看向厲南薇道:“我更希望在療養院看見你,你是怎麽做到的,能把自己弄傷成這個樣子?你看看你現在,後背全都是傷疤,這樣你也不在乎嗎?”

    為祁亦霆,就能做到這個地步嗎?

    這話厲南薇最近聽的不少,都已經免疫了,她就隻是笑笑,也沒說話。

    白子楓看她這樣,便也就隻是歎口氣,問道:“恢複地怎麽樣?”

    倒是沒說要看看厲南薇的傷口。

    厲南薇乖巧地道:“不太嚴重吧,上次護士說已經恢複得很好了,就算是留疤,以後應該也可以蓋上。實在不行,還可以去考慮紋個身,我上次看見一個整個後背的玫瑰紋身就很好看。”

    她說話的時候像是在說別人的事情,眨眼的時候都滿是笑意,白子楓也不知道該說她什麽才好,半晌才長歎一口氣,看向厲南薇道:“你下次別這麽嚇唬人了,行不行?”

    “好,不會有下次了。”最近保證的話厲南薇也沒少說,更不介意現在和白子楓再說一遍。

    簡直就是軟硬不吃,白子楓在心裏長歎一口氣,無奈地將一個藥膏扔給厲南薇道:“這個藥,等你完全長好之後再塗。去疤痕的,每天早晚各一次,應該用一兩個月就能差不多完全恢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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