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亦霆具體做過什麽厲南薇不得而知,當然祁亦霆也沒有要讓厲南薇知道的打算,隻是在第一次通過一次電話之後,厲南薇就再也沒機會接觸到周奕彤和秦悅香這兩個人。

    隻不過,厲南薇這個時候對自己就已經自顧不暇,自然也沒空去管他們兩人。

    每天都要經曆一次的上藥幾乎讓厲南薇對護士這個職業產生什麽不可言說的恐懼感,她背後的傷口不少,第一次上藥的時候本來祁星塵還信誓旦旦地表示要在旁邊看著,結果才看幾眼就看不下去,直接轉身出去。

    倒是祁亦霆十分冷靜地看完全程,隻是臉色也不太好看。

    剛開始幾天比較難熬,後來不知道是什麽人給厲南薇換藥之後,倒是覺得痛感減弱很多。

    祁亦霆似乎和醫院方麵溝通過,至於最終溝通出個什麽結果,厲南薇也不知道,祁亦霆也沒打算讓她知道。

    經過宴會廳這件事情之後,祁亦霆似乎對厲南薇帶有極大的不信任感,所有的事情都不經過厲南薇的同意直接就開始運作。

    “你就這樣什麽都不合我說,真的好嗎?”厲南薇坐在病床上,捧著下巴看著祁亦霆,微微揚起眉梢問道:“你這樣是在剝奪我參與的權利,你知道嗎?”

    祁亦霆聽見她說話才將注意力從麵前的電腦屏幕上挪開,淡漠地掃過厲南薇一眼之後才道:“你在養病,養好病之後再考慮這些事情。”

    微微一頓,祁亦霆看她一眼,毫不留情地道:“留著你參與的權利有什麽用?連對方的打算都不清楚。”

    他是因為對厲南薇有足夠的信任,所以才什麽都沒問,如果早就知道周奕彤和秦悅香做過這樣的事情,他絕對不可能讓兩人出現在柳家的宴席上。

    最近一段時間因為祁亦霆的授意,就不要說是什麽工作上的事情,就連平常祁星塵來和她講的八卦都受到極大的限製。

    所有讓厲南薇費腦子的八卦都不讓祁星塵和厲南薇說。

    “但是你這樣我很無聊,我每天就悶在這個小小的病房裏麵,你這樣是會悶死我的。”厲南薇一本正經地看向他,輕歎一口氣道:“你這樣就是在養金絲雀啊。”

    不知是因為厲南薇的說法想到什麽,祁亦霆看她半晌,不僅沒有反駁的意思,反而是微微勾起唇來,輕聲道:“那也不錯。”

    先前祁亦霆一直覺得那些在家裏養金絲雀的行為沒什麽必要,現在看來,如果是厲南薇的話,他也不太介意。

    厲南薇一怔,正想說什麽,房間門就被人敲響。

    最近一段時間每天都會有人來,像是怕厲南薇覺得無聊一樣,厲南薇算一下日子,覺得八成是祁星塵該來了。

    隻是沒想到,推門進來的人卻並不是祁星塵。

    而是簡星晴。

    簡星晴的手上提著一個保溫盒,看向厲南薇的時候露出一個靦腆的笑容來,小聲道:“姐姐,我來看你啦。”

    她局促不安地站在門口,看著祁亦霆的時候還有些本能地膽怯:“祁先生。”

    祁亦霆微微頷首。

    簡星晴自動自發地走到厲南薇的床頭旁邊,將保溫飯盒打開,露出裏麵的雞湯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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