撞衫不尷尬,誰醜誰尷尬。

    這句話完美的印證在了此刻。

    她慕容大少夫人竟然和一個總裁的夫人撞衫,對方裙子上還比她更多碎鑽,簡直不要太打臉。

    頓時,李鬱朧繃著的臉色都僵硬了,嘴角也蠻橫的壓了下去,心裏的怒氣幾乎憋不住。

    “這樣高定的裙子,瞿夫人也有一套,真是難得,看來我們是真有默契。”李鬱朧微咬著牙,對季瑤出來的話暗藏諷刺。

    明顯在,你一個瞿總夫人,怎麽買得起這樣搞定的裙子,恐怕要花不少錢吧。

    為了個聚會,特意高價定製這樣的裙子,還請原設計師定製?嗬,牛不要吹破了!

    麵對李鬱朧的諷刺,季瑤一貫溫婉的一笑,氣質拿捏得很到位,捏起桃花指,捏住裙子邊緣,對著KTV裏隨處掃射的射燈展示了一下自己裙子上新鑲嵌上的碎鑽。

    然後,看向李鬱朧微沉的臉色,輕輕掩唇一笑,“鬱朧,其實我怎麽會鋪張浪費,買這樣華而不實的裙子了,不過,前些是我和老公的結婚紀念日,他念著我這些年的付出,便偷偷請原創設計師定製了這條裙子,上麵碎鑽的元素也是他提出來的,的是,送給我一份獨一無二的禮物!”

    此話一出,如珠玉一般,引起周圍的人爭相應和。

    “哇塞,這也太恩愛了吧。”

    “我感覺我今來就是專門吃阿瑤的狗糧的。”

    “這也太幸福了,實名羨慕。”

    自然也有人立刻找準了突破口,諷刺道,“你們瞧,李鬱朧和阿瑤站在一塊兒,李鬱朧就像是東施效顰一樣,滑稽極了。”

    “誰不是,畢竟她和阿瑤不一樣,她可是個……寡婦呢!”

    “寡婦”一詞一出,極力忍著怒氣的李鬱朧頓時忍不住了。

    她是慕容大少夫人,是尊貴的慕容家族的人,這些依附男饒女人,這些碎嘴的女人,怎麽敢!怎麽敢這樣諷刺她?

    可她雖想怒吼出來,揪出那個“寡婦”兩個字的女人,但到底是狠狠忍下這口怒氣。

    若是自己發怒了,這些人更會看到她發怒的樣子。

    她嫁給慕容劭,成為慕容家大少夫饒這些年裏,不一定學會了其他東西,但有一樣東西學到了精髓,那就是城府!

    在某種場合,極力控製住自己脾氣的能力,不當眾露出沒教養的一麵,是慕容家的人一貫的習慣,自然也深入了她的骨髓,成為她血液裏流淌的一個特質。

    深呼吸一口氣,李鬱朧偏頭,看向得意洋洋的季瑤,冷勾了一下紅唇,“瞿夫人真是夠幸福的,讓人羨慕!那祝福你恩愛長久,”一邊著,一邊靠近季瑤的耳畔,聲音低沉極了,“心,你家瞿總日後不甘心守著黃臉婆,另覓新歡,那可就打臉了!你是吧?季瑤?”

    這話,讓季瑤臉色頓變。

    她沒想到李鬱朧會暗暗對她出這樣難聽的話。

    難聽至極!

    冷顫了顫眉毛,季瑤偏頭,看向李鬱朧,壓低聲音,“鬱朧姐,你一個慕容家大少夫人,怎麽,還嫉妒我啊?不過也是,你畢竟死了丈夫,成了個寡婦,而且,還是上津城人人都知道的寡婦!外人看你光鮮,實則你就是個可憐人,真是可悲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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