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確是一早做了準備,也希望打動安婉,讓她接受自己的邀請。

    可失憶後的安婉,很有自知之明,避他和蕭寒如蛇蠍,大概是暫且不太想和他們二人打交道。

    他若強迫,倒是沒了君子風範。

    再給她一點時間吧,她剛得知自己失憶不久,現在心情一定很複雜,周圍人告訴她的事情會讓她頭疼。

    今,她在醫院頭疼如裂的模樣,嚇著了他,讓他心痛如絞。

    門被敲響。

    “誰?”

    “是我,魏漠。”

    “進來吧。”

    慕容子瑜將手機蓋在辦公桌上,從口袋裏掏出了一支煙。

    魏漠推門進來時,正看到慕容三少點燃了一支煙,他吸了一口,又沉沉吐出白色煙霧來,帶著淡淡薄荷味的煙霧彌漫室內,白色的煙霧模糊了他溫雅的容顏,那雙曾經燦若星河的眸子無比的黯淡。

    魏漠一愣,將手裏的文件遞過去,放在辦公桌上,忍不住又詢問,“三少,是又出什麽事情了嗎?你和安婉姐的穆蒼山之行,還在計劃中嗎?”

    魏漠一猜,就是安婉那邊給三少使了絆子。

    果然。

    慕容子瑜緩緩搖頭,“取消計劃,她身體不好,暫時不宜去海拔高的地方看雪景。”

    “是。”魏漠點頭,心頭卻晦暗。

    哪裏是身體的原因,一定是安婉不識好歹!三少的邀請,她竟是一點都不放在心上。

    “魏漠,夫人睡了嗎?”慕容子瑜忽然覺得無趣,便掐滅了煙頭,將它碾滅在煙灰缸裏,臉色涼薄的掃了眼窗外漆黑的夜色,淡淡問道。

    魏漠忙恭敬回答,“三少,宓秋夫人已經歇下了,她今,問了五次關於慕容四姐的消息,大概是失望了,精神不佳,早早的服了藥,就睡下了。”

    問了五次?

    慕容子瑜眼眸晦暗,“沛珊那邊,還是一點消息都沒有?”

    聞言,魏漠輕歎息,“暫且還沒櫻不過我們的人手已經撒了出去,遍及那條江河周圍的村子,還請了專業人員,開展水下搜查工作,一定能找到一些線索的。”

    魏漠眼眸晦暗,他麵上寬慰著,心頭思緒卻極其複雜,最近,關於搜救工作的匯報,所有計劃的細節都是由他來把關,當一個環節的手下發來“沒有發現四姐蹤跡”的匯報時,他的心就要咯噔一下。

    匯報資料越看得多,魏漠心口就越蒼涼。

    他知道,情況可能不太好。

    但他們會盡力。

    “好,我知道了,”慕容子瑜擺擺手,“你的傷勢也沒有徹底痊愈,早點下去休息吧,之後,還有很長一段時間要熬,需要體力。”

    慕容子瑜扭頭,看向魏漠傷口位置,目光帶著一抹關牽

    魏漠心頭感激,點頭,“是。”

    三少竟然還記掛著他的傷情,魏漠心頭湧過暖流,他準備退下,視線逡巡過桌麵上煙灰缸裏頭的煙灰,心頭猛地一滯,還是忍不住低語提醒,“三少,您最近也太疲憊了,早點休息,對了,您需要戒煙戒酒,否則身體熬不住。明,又是醫生上門給你檢查的一貫時間,你要保重身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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