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你若需要我們,我們會迅速趕過來。”

    白水悅叮囑,“千萬不要忘了,我和你爸是你永遠的後盾,對了,婉婉,你爸要和你話。”

    安耀國接聽電話。

    “婉婉,爸爸要提前和你一句對不起,以後,若怨恨爸爸,是爸爸活該。見到了厲蕭寒,轉告一聲,歡迎他來我們家做客。”

    嗯?

    安婉滿臉迷惘。

    什麽,什麽意思?

    安婉剛要追問,那邊安耀國就慌張的掐斷羚話。

    明顯是心虛,不敢回答她問題。

    安婉怔然,咽下一口牛奶,眼神怪異。

    怨恨?還歡迎蕭寒去家裏做客?

    厲蕭寒什麽時候這麽受歡迎了?

    還有,她為什麽要怨恨他?

    眼裏攏上深邃的晦暗,撂下手機在一側,安婉抬眸看向對麵的應花楹,“花楹,白姨我爸昨晚一夜未眠,我爸還讓我轉告厲蕭寒,歡迎他去安家做客?我心裏總覺得有些不對勁,難道我失去的記憶力,還發生了些很奇怪的事?”

    應花楹剛喝了口銀耳湯,聞言,被嗆得滿臉通紅。

    安婉忙扯過一旁紙巾遞上去。

    應花楹咳嗽了好一陣,才將嗓子眼的癢意憋下去,她瞪大眼睛瞅著安婉,“什麽,安伯父,歡迎厲蕭寒去安家做客?”

    安婉蹙眉,點點頭,“是啊。你也覺得很驚訝是不是?難道我失去記憶的那段時間,他和厲蕭寒關係很要好?”

    “……”應花楹一陣沉默。

    她不知道該如何才好,心裏卻隱約明白,安耀國這是心虛了,想和厲蕭寒搞好關係了。

    也算是間接的表明,他不再反對安婉和厲蕭寒在一起。

    這是好跡象。

    應花楹再咳嗽了一聲,用紙巾擦了擦唇邊,眼眸含著隱晦的笑容,“婉婉,既然安伯父這麽了,你就轉告厲蕭寒好了,誰知道他們之間有什麽呢,我可是不知道的。”

    “不知道”的時候,應花楹下意識低下頭去,眼神微閃爍。

    安婉麵上不動神色,心頭卻微沉凝。

    失憶後,她感覺周圍人都有事情瞞著她。

    曾經單純如一張白紙的花楹,竟然也有心思了。

    真是讓人,迫切的想要恢複記憶呀。

    恢複記憶了,一切就都好了。

    否則,周圍人無論什麽,自己心裏若沒有底,恐怕也不會完全信服他們。

    “花楹,我待會兒要出門一趟。”擱下牛奶杯,安婉一手撐著下巴,微散落在肩頭的海藻絲的卷發襯得她臉無比的巧,她高挺的鼻梁下,紅唇緋色,溫柔道。

    應花楹怔愣,“出門做什麽啊,你之前身體不舒服,手臂上的傷口也沒有完全痊愈,怎麽還出門,不在家裏好好調養呢?”

    安婉輕笑,“你忘了?白夫人要給我開的治頭疼的藥,需要本人親自身份證登記去領,才能領得到。昨晚上白夫人和我的,當時你也在場。”

    “瞧我,當

    時在場,也沒有細聽,最近真不知道怎麽了,感覺很累,腦袋費勁的很,都不記得思考了。”掐了掐眉心,應花楹懊惱皺眉,“那婉婉,早飯後,我陪你一起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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