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車子沿著一鍾樓行駛而過,安婉清楚瞥見上麵“嘉勳酒店”四個大字時候,瞳孔倏忽一縮。

    嘉勳酒店……

    “婉婉,你怎麽了?”瞧著安婉臉色蒼白下去,應花楹忙關切尋味,同時地上一瓶礦泉水。

    安婉伸手接過,喝了一口,煞白的臉色稍微緩解一點,強行擠出一抹笑來,“沒事,隻是看到這個酒店,心裏不太舒服,不太喜歡這地方。”

    不喜歡麽?

    應花楹瞧著窗外後退遠去的嘉勳酒店,為它外觀的豪華歎為觀止,“婉婉,這酒店可真奢華!”

    安婉往椅背上微縮了縮,微垂下眼瞼,不話。

    應花楹瞥見她略蒼白的臉色,忙閉上嘴,乖乖在她身邊坐著,也不去提那酒店了。

    車子再行駛了半個時,最後在一林蔭路邊停下,旁邊就是大公園,公園裏風景極好,水麵鋪了一層寒芒,仿佛要結冰似的,而公園裏的樹枝灌木上則堆砌了白雪。

    阿娜坐在副駕駛位置,掃了眼周圍環境,回頭,“我們就在這裏等候蕭總吧。”

    安婉輕點頭,“好,你做決定就好。”

    她抬起手腕,掃了眼時間,然後伸手,“花楹,我手機都被蕭寒的人繳走了,能用下你手機看一下地圖嗎?”

    應花楹當即點頭,“沒問題。”

    晃眼瞥見阿娜眼裏的緊張,她輕輕一笑,暗示沒事,自己早做好了準備。

    安婉點開手機屏幕,瞧著上麵上津的地圖,放大了,審視著這裏的街道。

    阿娜探出頭,瞧了一眼,發現手機上時間等訊息都被應花楹提前了兩年多。

    阿娜心裏這才鬆了口氣,暗歎應姐真聰明。

    安婉視線落在手機屏幕上,發現自己所處的是一大片豪門世家的宅邸附近。

    視線一晃,落在慕容氏宅邸五個大字上,腦袋忽地一痛。

    她伸手捂了下腦袋。

    下一秒,腦袋裏某根神經繃著疼,像是被電流襲擊一樣,疼得她冷嘶一聲,埋頭抱住腦袋。

    “婉婉,你沒事吧?”應花楹當即緊張起來,不容置疑的一把抽出手機,揣回自己口袋裏,伸手扶住她,“別看了,你身體沒痊愈,少動腦子。”

    過了十幾秒,安婉才抬起頭。

    額頭冷汗涔涔,她臉色略虛弱的蒼白,身邊應花楹細致的給她擦著汗,瞧著她模樣,心頭巨疼,“婉婉,你好點了沒?”

    安婉靠在椅背上,視線落在自己身上的大衣上,還有大衣下厚實的紅裙上,眼眸閃過晦暗的迷惘,“花楹,我總感覺有什麽不對,腦袋疼,仿佛自己身處在另一個次元一樣,感覺什麽都不對勁……”

    應花楹臉驟然緊張起來。

    難道是那藥劑帶來的副作用?

    不過,那藥劑既然能侵襲神經,影響記憶,也一定會使安婉記憶發生紊亂。

    就譬如,安婉失憶時,南城正處炎熱夏季,盛夏時節的大雨淅瀝瀝澆灌整個南城,而如今,是寒冬,雪漫,大地蒼茫,安婉對很多細節發生質疑,卻從未好奇過這氣所處的季節有何不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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