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丫頭,不好好待在蕭宅,來這裏湊什麽熱鬧。

    應花楹走入眾人視野中,站在厲蕭寒側邊一步遠,眼眸擔憂的掃了眼安婉,然後沉沉看向應堯,“應堯,放了婉婉,她和你無仇無怨,你要是恨她讓你在南城沒有立足之地,你找我報仇啊,我可以代替她當你的人質!在南城,是我讓爸爸散布輿論,揭穿了你的真麵目,你要恨,恨我吧。”

    “恨你?應花楹,你太高估你自己了!”應堯眸底席卷滔的晦暗,南城往事仿若過去太久,和應家的那些片段,不回憶時似乎已模糊不清,可若一觸碰,塵封的回憶就帶著血腥味,壓得他喘不過氣來。

    他不恨這些人聯手讓他敗北,不得以逃竄出南城。

    他恨,自己那卑劣的自尊心,讓他在應花楹麵前抬不起頭來。

    應花楹、應鶴軒、江明蓉……這些串起那段記憶的人,都是他曾經卑劣過去的見證。

    而隻有安婉,是他曾經執著想得到,如今還念念不忘的。

    似乎,隻有安婉成了他的人,愛上了他,那些晦暗的過往就能翻篇似的。

    隻要安婉愛上他,在南城失敗的應堯就不算失敗。

    她這朵人家富貴花,本就該投入他的懷抱鄭

    “實際上,爸爸也常念及你,讓我這次來上津,若遇見你,發現你早已回頭是岸、改邪歸正、堂堂正正做人,不再玩弄那些計謀,就讓我請你回去,一家人團聚。涯海角,隻要回頭,總有你的家。”應花楹眼眶含淚,盯著應堯。

    應堯瞳孔狠狠震動,“撒謊!騙子!應花楹,別擺出一副施舍的樣子給我看。他應鶴軒會念及我,讓我回家?我呸。”

    應花楹一怔,眉頭皺起打了個結,她失望之極的搖頭,“應堯,你竟還不知道自己錯在哪,真是辜負了爸爸多年的教導,他是把你當繼承人看待的。爸爸知道商界殘酷,耍一些無傷大雅的手段無妨。但你卻是提前挑準了對象,聯合江明蓉要謀人家產、害人性命,這不是商戰手段,這是犯罪!”

    應堯眼神冰冷。

    當年,應鶴軒得知他針對安家的計謀時,當著眾饒麵,憤而給了他一巴掌,揚言要斷絕關係,還擺出“不義者必自北的譜訓斥他!

    他應鶴軒講了那麽多年官話,他不是不知道,竟還想在他麵前充什麽仁義道德。

    商場上太多齷齪手段,怎麽他應堯想用手段吞下安氏集團,在他應鶴軒眼裏,就上不得台麵了?

    想到此,應堯眼神更淩冽,“閉嘴!”

    察覺蕭寒近前一步,應堯一把扣住了安婉的脖子,盯著她腦袋的槍更用力,“都給我站住,別靠前,否則我殺了她。”

    頓了頓,眼神狠戾看向應花楹,“別打親情牌了,真以為蕭寒把你帶過來,就能勸我如何如何?你回去告訴他應鶴軒,我應堯再不用偽裝顏麵,在他麵前扮演什麽乖兒子,儒雅教授了,我想做什麽做什麽,用不著他管。”

    應花楹臉色驟變。

    慕容沛珊暗暗審視著應花楹,這就是應堯的妹妹?那個在應堯嘴裏驕縱無知,父親極其偏袒的妹妹?

    可從她身上,慕容沛珊看不出半點驕縱,反而是極其溫柔懂事的女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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