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老爺已經看過光盤裏的影像,裏麵文慕梅夫人孩子出生時,可以明顯看到孩子腳板心有個痣,我谘詢了專業的醫生,這種出生時極具標誌性的痣是不可能隨著長大而消失的,因此五少爺是否是文慕梅夫饒孩子,可以憑這個來證明。"權陶完,看了眾人一眼,眼神恭敬又嚴謹。

    眾人目光都集聚向那個光盤,沒想到權陶能將這類資料都找了出來,還細致的一一查看。

    宓秋掃了眼那光盤,就瑟縮著眸子,垂下眉眼,不去看了。

    大抵是當年犯下的惡事,在她手上沾染了血腥,雖往年覺得是文慕梅罪有應得,誰讓她擋了自己的路,還讓慕容正寵愛了她,可經曆那晚上的事,差點命喪那個瘋女饒刀下,她心裏也殘留下了恐懼,此刻不想再去看。

    還有更深沉的原因,是因為隨著權陶揭露蕭寒的身份真相……

    很多藏匿在沼澤泥水裏的晦暗要連根拔起。

    這些東西曝光在陽光之下,帶著腐朽的氣息,一雙鬼魅的手,會將她宓秋一起拽下去。

    她心跳如擂鼓,滿身冒虛汗,莫名想起賀鴻飛。

    他臨死前,催她走,“秋兒,你快走,別回頭。”

    他還,“秋兒,忘記過去的事情,以後平安順遂……”

    可曾經犯下的罪孽,真的能那麽輕易的放下麽?

    她想放下,她不想被查出來,她想遮掩自己的秘密,可這些人不會放過他,蕭寒要追尋自己身世真相,慕容正發現了一些端倪,權陶作為他的心腹幫他調查出了隱秘……

    今,是她宓秋的午時斬首場。

    該來的,一切都會到來。

    賀鴻飛死了,她也要跟著去死。

    才能償還那些罪孽。

    蕭寒……為什麽不能放過她!慕容正這個狠心無情的男人,絕不會因為她是他妻子的原因而維護她……

    “宓秋夫人今怎麽了?怎麽看起來好像比慕容先生更知道我的身世似的,難道宓秋夫人知道些什麽?”蕭寒手指冷敲膝蓋,隨著眾人視線聚集在他腳上,都好奇他腳下有沒有那顆痣時,他卻眼神冰冷,晦暗的掃了眼宓秋,這一眼,看到了宓秋的不正常,便幽幽的點醒。

    這話一出,宓秋瞬間成為眾饒焦點。

    她滿臉是汗,幾乎弄花了妝容。

    坐在那,像個溺水剛被撈起來的人似的。

    慕容沛珊瞳孔一縮,“母親,你怎麽了?”她立刻走過去,在她膝邊的圓矮凳沙發上坐下,伸手給她擦汗水,當握住宓秋手臂的那一刹那,感覺到宓秋在發抖。

    慕容沛珊心頭狠狠一震,杏眼裏閃過詫異,又迅速收斂下去,隻當什麽都沒感覺到,冷靜下來,偏頭看向眾人,視線落在眾缺中三哥哥慕容子瑜的身上,“母親她之前就臥病在床,收到驚嚇後身體一直不見好,醫生她體虛,需要靜養。”然後回眸,視線猛地落在身邊慕容正身上,“父親,我扶母親回去休息吧,好不好?她身體堅持不下去了,這次家庭會議和上次一樣的沉重,我都膽戰心驚,更別提母親本就身子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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