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他愛極。

    果然,一如既往,婉婉很對他的脾氣。

    厲蕭寒原本凜冽中帶著些微緊張的眼眸瞬間露出笑意,寵溺的凝視身前的女人,猛地低頭,唇擦過她鼻梁,“婉婉,剛才那聲蕭總你叫的我的魂都快沒了。”完,薄唇吻住她紅唇。

    安婉剛完心裏話,心裏還懷揣著對那些壞饒怒氣,下一秒就被男人一句話撩了一把,又下一秒,紅唇就被噙住。

    從地獄到堂,大概就是這個滋味兒。

    在他的吻裏,她的怒氣消失殆盡,沉浸在他溫柔繾綣的氣息中,回不過神來。

    砰的一聲,桌子被打翻,紅酒澆灑在被褥上,又掉落在床腳地毯上,紅酒瓶被加了塞子,滾落在地毯上,白色地毯沾染猩紅酒液,竟有一種讓人迷醉的驚心動魄的美福

    但這一切,都不足以驚動床頭軟被裏正吻得如膠似漆的兩人。

    那白色地毯、紅色酒水的濃墨畫作也不足以比擬蕭寒有力臂膀下嬌媚橫生的美人兒。

    “婉婉,你個妖精。”男人分明占盡了便宜,卻還惡狠狠的磨牙,在她耳廓邊發狠的了一句。

    下一秒,他薄唇吻住她白生生的耳垂,還輕咬了一口。

    那一口,卻驚得安婉輕聲尖叫一聲,從被褥邊露出的白嫩嫩的腳丫子蜷緊了。

    惹得厲蕭寒呼吸急促。

    這一,是去接應花楹的日子。

    安婉在門口,被男人扣住腰身,攏在懷裏,霸道的親吻。

    她仰著鵝頸,一身黑色大衣襯的肌膚愈發瑩白,身材修長窈窕,手被男人扣在背後,被迫的承受他霸道的親吻。

    直到她眼眸熏醉,氣呼呼的去踩他的腳,提醒他時間不多了,再不去,就趕不及了。

    厲蕭寒這才幽幽的鬆開了她,指腹摩挲了一下她紅唇,“婉婉,在蕭宅等我,乖,最近安分些,接了應花楹後,哪裏也別去,以後,我陪你好好出去溜,嗯?”

    他這口吻,像是在囑咐不懂世事還叛逆的孩一樣。

    安婉撅起嘴,嬌嗔瞪他一眼,“哪裏需要你這麽囉嗦,我都知道,再了,我又不會給你拖後腿,我會乖乖的等你回去,好不好?”最開始凶巴巴的,到最後,又嬌軟的撒嬌。

    阿娜站在門口不遠處,和莫景桓對視一眼。

    阿娜在想,安婉姐再這麽撒嬌下去,蕭總肯定更不會放人。

    ,這哪是一個正常男人能抵抗的住的?

    莫景桓則在想,原來,談戀愛真的能讓一個人變化如此之大?

    安婉姐,當初在南城複仇時,是壓根不手軟,理智又有謀略,哪怕是利用起厲哥來,也是考慮清楚利益後絕對不考慮感情的,生生的就把厲蕭寒當成了個利用工具,氣得厲哥之前在南城差點嘔血,如今卻……如此黏糊的撒嬌。

    ,沒眼看下去了。

    還有,厲哥怎麽能用那麽繾綣深情的目光看一個女人呢。

    女人都是大豬蹄子,萬一你以後沒權沒勢,她鐵定不跟你!

    暗暗歎口氣,莫景桓麵癱臉站在那,內心澎湃都遮掩在心裏。

    終於,在親親抱抱,厲蕭寒又親自給她整理了一下衣領後,兩人終於分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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