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廳屏風後,黑影已消失不見。

    “老白啊,今冒昧打擾了,上次你發回給我的郵件裏,對案件的剖析十分準確,又幫我打贏了一場官司。”白滄的辦公室內,一個西裝革履的律師坐在待客沙發上,麵目和藹,帶著笑意。

    聞言,白滄輕笑,“瞧你這話的,我們都多年的老朋友了,幫你一個忙而已,你還和我客氣什麽,再,那官司是你打贏的,我隻是幫零忙,怎麽就成我幫你打贏官司了,不用自謙哈,以後我需要你的時候,也會讓你幫著分析案件,出謀劃策的。”

    “那是當然。”對麵律師輕輕笑著,和白滄對視一眼,都是惺惺相惜的男人之間的默契。

    喝了茶,白滄翻看了最近手裏正在辦的案件資料,都翻看大半了,也沒見這位老朋友動身,眼皮微跳,眼珠子轉了轉,白滄矍鑠的臉上閃爍過一絲笑意,“老朋友,我們多年的關係了,你有什麽重要的事,何必吞吞吐吐,大可以直,不用躊躇。”擱下資料文件,白滄一本正經看向他。

    對麵律師聞言失笑,“我這心思果然還是瞞不住你,的確,我有重要的事和你,當年,你對我有相當於救命之恩的恩情,所以,在你為自己侄女調查一個饒時候,我才毫不猶豫的告訴了你,就怕你的侄女遇到麻煩,老白啊,可這事,最近卻幾乎成了我的心病。”

    他沉沉歎息著。

    白滄眉頭一皺,很是詫異。

    怎麽就成心病了?

    眼眸一閃,白滄皺眉,“是不是你告訴我的那件事有誤?我甚至在想,當年讓你調查的那個人是不是調查錯了,或許冤枉他了。”

    對麵律師歎氣,“唉,我正是為了這事煩惱。你讓出報上厲蕭寒的名字給我,讓我幫你調查,與此同時,因有一股來自上津的勢力一定緊盯著那個人,所以你還借用了很多人脈,私底下搜索二十多年前是否有哪一戶人家失去了孩子,最後全無音訊,而我告訴你,若那個孩子姓厲,是個孤兒,就是毒梟的遺孤,因為當年我親自幫一個毒梟的遺孤改過名字,甚至將姓都改成了厲,當年拜托我做這件事的人,是一個也幫過我忙,我信得過的人,他讓我做這件事,告訴我理由是,幫這個毒梟的遺孤遮掩身份,爭取讓他活命。我雖然不知道那個人真正意圖是什麽,又因為特別信任他,所以之後我才告訴你,若那股勢力出自慕容家族,而那孩子姓厲,八九不離十就是毒梟的遺孤,可……”

    “可是什麽?”

    白滄聽得心裏猛地一懸,“難道發生了什麽變故?”

    “是啊,當年拜托我辦事的那個人,實不相瞞,我告訴你,是賀鴻飛。他當年幫過我很大的忙,所以這事我也隱瞞到底,一直沒出去,若不是因為老白你和我兄弟一樣的關係,我大概會把這事一輩子爛在肚子裏。可最近,你一定也有所耳聞,那賀鴻飛竟是個謀劃殺人案件的凶手,殺的人還是他青梅竹馬的戀人文慕梅,更是慕容正的情人……我當時一顆心都快從喉嚨裏跳出來了,甚至懷疑當年他讓我做的那件事,是否是真的那個緣故,若那孩子的背景隻是賀鴻飛捏造的,我又透露給你,那不是間接的害了你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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