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婉輕笑出聲。

    阿娜看著這秀恩愛一幕,忍不住唇角勾起笑意。

    翌日一早,厲蕭寒出門。

    安婉醒來,就發現床邊已經空了,但還殘留著餘溫。

    她掀開被子起床,洗漱後,下樓吃早餐。

    阿娜剛開完樓眾饒早會,穿著妥帖的西裝,緩步走入客廳,就看到下樓梯的安婉,她眼睛一亮,微詫異,“安婉姐,您今怎麽起這麽早?”

    安婉:“……我以前很懶嗎?”

    阿娜瞧著安婉揶揄的眼神,忍不住臉微崩,“那個,也不是。”

    安婉輕笑,“好了,逗你的呢。我今起得早,是因為昨晚睡得好。”更重要的是,身邊沒人陪著,睡不舒服,心裏總空落落的,還迎…她伸手輕輕按了一下左眼皮,左眼皮跳動的太厲害了,這讓她心裏莫名的不安。

    幹脆早早起床,別浪費這大好清晨。

    清晨時候的空氣夾雜著霜寒的冷冽,她走過去,站在打開的窗戶前,深呼吸一口氣。

    肩頭忽然一重,安婉回頭,就看到阿娜笑意盈盈的恭敬的給她披了個披肩。

    披肩色澤極好,繡著大氣的牡丹花花紋,淡淡的玫瑰色,襯得她臉氣色很不錯。

    “安婉姐,外麵溫度低,站在窗前還是穿厚點,別著涼了。”

    阿娜囑咐。

    安婉輕笑,“著涼又如何?”

    阿娜輕笑,“那蕭總肯定會找我們麻煩了。

    道厲蕭寒,安婉忽然微眯眸子,“阿娜,你應該知道蕭寒一早幹什麽去了吧?我不信他是真的工作繁忙,蕭氏集團不可能缺了一個總裁就無法運轉,而慕容集團裏的項目暫時也不需要他接手。”

    阿娜一愣,沒想到安婉姐這麽聰慧,竟然一猜一個準。

    她有些為難了。

    不過,想了想,還是決定坦然,遞給安婉一個眼色。

    安婉跟著她到了一側,周圍沒人,阿娜才壓低聲音道,“蕭總去見那個賀鴻飛去了,好像是賀鴻飛快死了。”

    “快死了?”

    “是。”

    安婉微蹙眉頭,看來為了從賀鴻飛那得到線索,厲蕭寒的人並不客氣,當時賀鴻飛在主屋慕容正手下受了那麽嚴重的傷,估計也沒有怎麽救治過,對待一個階下囚,沒什麽禮遇可言。

    厲蕭寒去,明事情有眉目,找到讓賀鴻飛吐露真相的辦法了。

    眼眸沉沉,安婉輕笑,“我明白了,”心思一轉,她往餐廳走去,“阿娜,讓人上早餐,我餓了。”

    “好嘞。”阿娜點頭。

    早餐上桌,安婉優雅的吃了起來,眼神卻有些空洞。

    她在想,雖然宓秋很可惡,但在愛情這事上她有很可憐,俗話,可憐之人必有可惡之處,這句話真沒什麽毛病。

    如果賀鴻飛吐露的當年線索,和宓秋完全五官,或許厲蕭寒還能大發仁慈,放賀鴻飛和宓秋團聚,若賀鴻飛出的線索和宓秋有關,二十多年前害得厲蕭寒被人販子輾轉賣去烏柘的人真的是宓秋,那賀鴻飛和宓秋注定人永隔,而宓秋也會承擔愧疚一輩子,畢竟,這一次,是賀鴻飛挺身而出幫她背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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