掐斷電話,魏漠皺眉思索了下,看了看瀟瀟秋雨營造的雨幕,又忙折身往樓梯上去,進入書房,反手關上門,魏漠恭敬的站在那,愧疚道,“我沒攔住夫人,夫人看似自己拿定了什麽主意,想來也不是我能攔得住的。”

    “我知道。”點點頭,慕容子瑜臉上攏著異色。

    魏漠歎息著,暗想今夜這叫什麽事兒啊,白發生命案,晚上宓秋夫人又奇奇怪怪的,這都怎麽了。

    視線落在放在一旁茶幾上還沒被打開的文件袋上,魏漠忍不住好奇,“三少,文件裏到底是什麽?”

    慕容子瑜眉頭蹙起,有些疲憊,伸手掐了掐眉心,“我還沒來得急看。”

    “那您快看啊,這關係到宓秋夫人為什麽那麽奇怪。”

    魏漠著急。

    “魏漠,我怕,看到了內容,我真的會變成母親的那樣,恨上我那個父親,並且再也不把他當父親。”

    慕容子瑜坐在那,身姿清雅溫潤,被身後壁映襯著,像是一幅水墨畫。

    他麵上攏著複雜晦暗色澤,聲音低沉,染著疲憊。

    聞言,魏漠也心驚肉跳,宓秋夫人的話的確太嚇人了。

    “那,您不看嗎?”魏漠聲音放柔的詢問。

    慕容子瑜冷掃了眼那文件袋,伸手捏住邊緣,“當然要看,”一邊解開外麵的文件袋放在一邊,慕容子瑜一邊審視著文件袋上的字體,看到機密二字和文件袋上的字號,瞳孔閃過簇亮的光,忽地沉沉道,“魏漠,還記得當初你提過的那份機密文件麽?”

    魏漠沒明白這個暗示,搖搖頭。

    慕容子瑜冷眼盯著文件袋上的字眼,再次道,“這一份,本應該被鎖在父親保險櫃的文件,當時你還提議讓我們的人偷拿出來瞧一瞧,但被我拒絕了,還記得麽?”

    這樣一提醒,魏漠驟然想起,一拍腦袋,下一秒,又震驚不已,指著那文件袋,“這文件不會就是遺囑吧?”他瞪大了眼。

    慕容子瑜仔細檢查了文件袋外圍,“暫且不確定,但八九不離十,這文件袋並非市麵上常見的文件袋,你看這裏的標誌,這是慕容集團旗下公司產的,專攻慕容集團機密文件的文件袋版型,隻有在慕容集團任職的人才會常備的櫻”

    魏漠倒吸一口冷氣。

    拿出裏麵的薄薄的一疊紙,看到上麵的遺囑二字,慕容子瑜瞳孔微縮。

    雖然對這遺囑並不怎麽感興趣,但到底是被慕容正加為機密封的遺囑,屆時按照規矩隻會給繼承饒單獨遺囑,裏麵一定不隻是簡單的財產分配的內容,可能是一封信,可能事關集團的機密,很多可能都有,但,會讓母親因震驚而怨恨上慕容正的遺囑內容,到底會是什麽。

    或許是因為父親將全部的私有財產都轉贈給了蕭寒,母親因此勃然大怒,覺得父親並未將他慕容子瑜放在眼裏?

    帶著猜疑,慕容子瑜眸色沉沉,翻開第一頁。

    看到署的頭名是蕭寒二字時,慕容子瑜眸子更沉,一邊告訴自己這是在意料之中,在慕容正心裏,蕭寒才是繼承饒人選,可薄唇邊卻還是忍不住漫溢出冷笑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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