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人一走,旁邊自己人保鏢吐了口濁氣,“阿娜,你沒事吧?安姐呢?”

    阿娜腰肢一軟,悲贍痛讓她額頭冷汗直冒,往欄杆上一靠,她冷瞥了保鏢一眼,“去忙你自己的吧,安姐由我來保護,她在哪,需要你來問?”

    阿娜是莫老大專門培訓用在蕭總身邊的人,保鏢見她擺出架子來,不敢多問,忙轉身退下。

    滑坐在樓梯上,阿娜閉了閉眸子,疼得不由咬緊牙關才能抵抗住脊背上的涔涔痛楚。

    坐在那,阿娜緩了一陣,才感覺痛楚麻木了些。

    她緩緩站起身,視線沉沉落向門外,知道這兩注定不寧靜。

    蕭總不在,這些人不需顧忌她這個“情人”,自然敢闖進來查看。

    收回目光,她手反到背後,觸碰了一下後麵的傷口,再放在身前,看到滿手的血跡。

    阿娜往樓梯下走了一步,想拐往安婉所在地下室的方向,腳步忽然一滯。

    不行,暫時不保險,誰知道這個夜晚還會發生何事呢。

    阿娜眸子輕顫,用袖子將欄杆上蹭上的血跡抹了個幹淨,然後踉蹌著往臥室去。

    脫下身上套裝,拖出醫藥箱,對著鏡子給自己上藥,纏了層紗布,換上寬鬆的睡衣,阿娜臉色煞白,滿頭冷汗。

    將套裝扔在水龍頭下,將血跡搓洗幹淨,然後扔進了洗衣機。

    再折身回去,拿出化妝工具,看著鏡子裏臉色煞白的自己,化上素顏妝,很快,臉色就變得粉嫩且紅撲頗健康色。

    做完這一切,阿娜在腦海裏仔細回想了下自己還有沒有漏下什麽細節上的疑點,確認沒有,她鬆了口氣,沉沉坐在那,感覺脊背上的痛楚一陣接著一陣。

    隻有醫院才有止痛的麻醉藥,而這裏,隻有安眠藥。

    但是她不能睡,否則有人來了,萬一翻過她的身體,看到她背後的傷口,就完了。

    用袖子再抹了把額頭的冷汗,阿娜想到自己這次任務完成的還算不錯,唇角勾勒起一抹笑意。

    安婉在黑漆漆的屋子裏呆了幾分鍾,然後伸手在牆邊摩挲,拍亮療。

    燈光亮起那一刹那,安婉眼裏閃過詫異。

    繁複複古的吊燈,和臥室裏的一模一樣。

    而地板,還有大床的布置,包括一模一樣的玩偶,還有牆邊櫃子裏的零食、水、泡麵……一切應有盡櫻

    拉開衣櫃,看到了裏麵都是自己喜歡的款式,安婉唇角漫溢出無奈的笑容,輕呢喃道,“他倒是把一切都準備的很好。”

    手指拂過衣櫃裏的衣服,忽然發現還掛了三分之一的西裝和襯衣,安婉手指一僵,下一秒無聲的失笑,“他竟然還做好了和我一起困在這裏的準備麽,真是……”

    不過,若真有那麽一,一定是形勢萬分危急,不得已才要躲避在這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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