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多的是因為看多了豪門裏的齷齪,我感到惡心!你不僅讓李鬱朧失去了孩子,以此嫁禍給慕容景煥,存心腳脖慕容景煥和慕容劭兩兄弟之間的關係,你之後還做了不少的事情,你敢,慕容劭的死,慕容景煥斷掉的手臂,都和你一點關係都沒有?”

    他咬牙切齒,溫潤的臉上爆發怒氣。

    魏漠在一旁,早已目瞪口呆。

    一方麵,魏漠並不知道宓秋夫人竟然暗中做了這麽多事情,而三少竟然知道的不少,另一方麵,這是魏漠頭一次看到三少如此失態的樣子,暴怒讓那張清俊溫潤的臉變得扭曲,他渾身籠罩著怒氣和哀傷,是一種深藏在骨子裏的絕望,在現在才爆發了出來。

    宓秋早已大汗淋漓,子瑜吐露出來的話一聲聲震在她心頭。

    這些,她從未覺得後悔的事情,因為從自己親兒子嘴裏出來,莫名的讓她臉色發燙。

    可哪怕如此,宓秋也緊皺眉頭,死不悔改的反駁,“這怪的我嗎?是他們擋了路!子瑜,我若不是為了你和沛珊兩兄妹,我又怎麽會謀劃這麽多事情?你以為,你母親生就是自私麽?隻有緊握權勢,占住總裁之位,你餘生才能安穩,否則你和沛珊會過得很慘,以後我和沛珊都要仰仗你啊子瑜,你應該明白母親的苦心才對。當年,如果李鬱朧生下了那個孩子,如今你還要和一個孩子競爭,這樣一想你心裏就該平衡吧,讓一個孩子胎死腹中,也好比親手害死一個已經出生的孩子來得強吧。而慕容劭和慕容景煥一直都暗暗壓製你,對付你,明槍暗箭難防,我隻有鏟除掉他們,才能讓你平安啊……”

    一字一句,將自己摘除了個幹淨。

    好似,她從來就沒有犯過錯,錯的都是別人。

    慕容子瑜瞳孔冷縮。

    一拳頭砸在宓秋身後的沙發椅背上,沙發一抖,宓秋也嚇得掉了下去,跌坐在地毯上。

    母子二人,對視著,慕容子瑜眼裏都是憤怒和痛楚,而宓秋滿臉的理所當然。

    魏漠吞咽了下口水,終於看不下去了,對宓秋夫饒所作所為還有思維邏輯都膽戰心驚,也為三少感到痛苦,魏漠顫顫的伸手,將宓秋扶了起來,話確是對慕容子瑜的,“三少,先冷靜,憤怒也解決不了事情,現在最重要的,是齊心對付蕭寒啊,三少。”

    慕容子瑜眼眸晦暗,收回手,退後幾步,走到落地窗前,一手掌支撐在玻璃窗上,臉色難看到極致,“如果可以,我真的很想讓蕭寒去查,把一切查個水落石出,畢竟,蕭寒為了自己母親報仇,能能有什麽錯!”

    宓秋倒吸一口冷氣,“子瑜,你怎麽能這麽想,為了我和你妹著想,你也不能自暴自棄啊。”眸子輕顫,宓秋臉色隱晦,“其實,我本來不想告訴你這些事情的,我也想把這些事情都埋在過去的土裏,不再翻出來,是蕭寒不願意放過我。”

    世界上,最可怕的是,做了壞事的人自己能放過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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