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鬱朧當然也認為是宓秋,甚至按照她對宓秋做事狠辣齷齪的手段的了解,她幾乎可以判定就是宓秋,因此,她目光絲毫不敢看向宓秋,反而是投向對麵的慕容正,一臉震驚,“父親,你那個王婆被人槍殺了?那王婆死之前,有沒有吐露什麽重要信息啊?”

    這一問,讓宓秋心裏更緊揪著了。

    同時,暗歎李鬱朧果然是個聰明人,幾乎悄無聲息的就開始試探重要的情報了。

    蕭寒既然決定讓慕容正公開宣布調查二十多年前事情的決定,自然他和慕容正也沒想著要把這些情報隱藏下去。

    於是,慕容正在看了眼蕭寒後,便沉沉開口,滄桑的眸子席卷過忌憚和冷意,“因很多事必須當麵談,因此並沒有提前讓人審問,”他攥起拳頭捶打了下自己的膝蓋,“這正是讓人十分懊惱遺憾的地方。”

    李鬱朧唏噓一聲,“那真是可惜了。”

    她心裏閃過歡喜,宓秋心裏則是振奮了,很好,什麽都不知道最好。

    就讓線索徹底斷在王婆這裏,最好不過了。

    慕容子瑜沒有這些人臉上的輕鬆愜意,相反,事情會變得更加糟糕。

    厲蕭寒冷勾起唇,聲音冰冷道,“很明顯,若沒有槍戰一事,我們就算從王婆那裏問不出答案來,也就無法推斷當年事情是否真的有貓膩,但王婆被槍殺,正好證明了這件事有端倪,有人想封王婆的嘴,達到不讓我們調查真相的目的,真相就變得更加撲朔迷離,而背後殺人真凶就藏得更加深了。”

    慕容沛珊忍不住舉起手,在眾人目光投射過來的時候,忐忑開口,“我想問一下,雖然王婆這次沒什麽,但二十年前,文慕梅死了,孩子夭折了,那時候王婆被遣散前有沒有過什麽?”

    這問題一出,讓厲蕭寒眸底都閃現了一抹譏誚的笑意。

    宓秋臉色沉鬱。

    慕容正有些難堪,低聲咳嗽一聲,“當年的事情,二十年過去了,我也有些記憶不清了,我記得,當年權陶就跟在我身邊,很多事都是他代為傳遞的。”

    一句話,輕輕鬆鬆用年代久遠失憶一借口,將話題推給了權陶。

    可悲的權陶管家兼慕容集團助理總監伸手抹了把額頭的冷汗,新的冷汗又從頭皮上密密麻麻冒出來,像是無數隻蟲子在爬行一樣,他尷尬的扯了扯唇角,滄桑的臉微糾結。

    慕容正記不得了,他這個屬下可不能在這樣的場合下也自己失憶健忘了吧?

    咳嗽一聲,權陶皺著眉頭,仔細回憶二十年的事情。

    那時候,老板慕容正尚且風華正茂,甚至在和女饒關係上稱得上是風流倜儻,因此和不少女人都有著微曖昧的關係,但真正被他養著的,也不過一個原配、一個後來嫁給她的宓秋夫人,另外就是外室文慕梅了。

    對文慕梅,權陶印象深刻,這個年紀輕輕、漂亮脫俗的舞娘跳得一曲好舞蹈,身姿窈窕,是當時無數上津富少想約的對象,但偏偏文慕梅性格高潔,雖然抗不過等級約束,也因為出身糟糕,不得不償還父親欠下的賭債,總是被人輕薄,但好歹磕磕絆絆的保住了自己清白,她雖個性高潔,但卻長了一張楚楚可憐的臉,知道抗爭不過命運,便抱著跟哪怕一個願意真心對她好的男人走的心思……猶記得當年慕容正得知文慕梅沒有和別的男人發生過親密關係時候還很是詫異,之後便欣然將她帶走,從此,文慕梅成了慕容正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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