宓秋大驚失色,“子瑜,你是什麽身份,她又是什麽身份,你有必要這樣低聲下氣的的給她麵子麽?還當著母親的麵出這樣不要臉麵的話,你是被他迷昏頭了吧。”

    慕容子瑜沉沉垂下眼瞼,“母親姑且就這麽認為吧,我和婉婉還有事情要談,魏漠,送夫人回去。”

    魏漠早在門口聽到安婉的言論,又見識了這心驚肉跳的一幕,聽到吩咐,立刻跑進門,作了邀請的姿勢,“夫人,這邊請。”

    宓秋咬著牙,再看看安婉驕縱坐在沙發上,吃葡萄的動作都那麽嬌氣嫵媚,心裏更是氣不打一出來。

    她冷哼一聲,起身,甩了袖子,疾步往外走。

    “夫人,你先別急著走啊,還有一件事,恐怕三少把你瞞得緊,今三少心髒病突發,還去了醫院了呢,你可能還不曉得吧?”安婉把葡萄撂進果籃裏,嬌糯的聲音讓宓秋心頭大驚。

    她額頭青筋突突的跳,霍然轉身,疾步走到慕容子瑜麵前。

    慕容子瑜眼神微閃爍,別開臉,避開。

    瞧他這樣,宓秋心裏就有了答案,再一觀他蒼白的臉色,心頭更是憤懣,“子瑜,你今被送去了醫院,為什麽不給母親?”

    不對,這樣重要的事情,怎麽可能風向都沒透露出來?

    宓秋咬了咬牙,看著自家兒子沉沉的臉色,猛地扭頭,銳利帶著鋒芒的目光射向魏漠,“魏漠,你作為三少的貼身管家,兼保鏢,發生了這麽重大的事,怎麽不通知我?”

    宓秋畢竟是執掌慕容集團一個部門的人,這些年經手了大大的項目,閱曆不同,沉澱在身上的威嚴氣勢還是有的。

    在宓秋凜冽目光下,魏漠冷汗直冒,“夫人,今三少的確突發心髒病,但服了藥,醫生看過,又去醫院觀察了身體數據後,就沒什麽大問題了。三少也是怕您擔心,畢竟最近家族內部瑣事纏身,才不讓你知道的。”

    這解釋,勉強讓宓秋心裏好受點。

    可她剛順過一口氣來。

    安婉就忽然輕笑醫生,嬌軟的笑聲像狐狸精似的縈繞饒心頭。

    宓秋餘光掃過去。

    安婉漂亮的眸子閃著晦暗的光,“還有一點,魏漠不敢,我就替魏漠了吧,今三少突發心髒病的原因……在我。是我了難聽的話,刺激了三少……”

    “婉婉!”慕容子瑜聲音磁沉卻很冷,難以置信盯著她。

    為了離開他,她甚至不惜激怒母親,出這樣的事。

    他一力瞞下的事情,魏漠頂著壓力也不敢泄露的事情,竟然就被她三言兩語輕飄飄的給捅了出來。

    婉婉瘋了麽?

    慕容子瑜難以置信盯著她,眼裏滿是痛惜。

    她就這麽恨他?

    偌大的客廳裏,燈火輝煌,繁華複古的吊燈在地上投射下暖光。

    可這樣堂皇的室內,空氣卻凝滯了,死一樣的冷寂。

    魏漠眼神慍怒的暗瞪向安婉,幾乎要氣瘋了,他覷見三少那冷沉難看的臉色,就知道三少此刻很不好受。

    而安婉這個女人,短短一內,就鬧出這麽多事。

    魏漠以為,黑了,一快過去了,安婉就不再鬧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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