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李鬱朧放在床上,賀鴻飛掏出早準備好的注射器,沿著她靜脈注射進去。

    離開時,一切了無痕跡。

    傭人端著做好的熱飲料出來,見賀鴻飛正往門外走去,詫異,“賀管家,少夫人呢?”

    賀管家沉沉看她一眼,“少夫人鬱鬱寡歡,和我了一會兒話,就困了,已經休息了,明早之前都別去打擾她,讓她好好睡一覺吧,少夫人也是個可憐人。”

    傭茹頭,“我明白了。”目送賀管家離開,傭人還在想,大少夫饒確太可憐了,大少爺死了,她一個人沒有盼頭,再這樣下去,身體能不能吃得消啊,能睡著是好事。

    傍晚了,宓秋陪著慕容正用了晚餐,聊了些葬禮時候布置的事情,關於前來吊唁的賓客,還有相關細節。

    慕容正用了藥早早睡去,宓秋便從他床前起身,離開主臥,去了客臥。

    最近慕容正生病,宓秋要主持家族的事情,葬禮在即,被感染了就不好了,住在客臥在所有人看來都是很正常的事情。

    她推開客臥門,走進去,反手關上門,啪嗒一聲落了反鎖。

    轉身之際,就被房間裏的賀鴻飛摟了滿懷,附在她耳邊道,“事情辦成了,你暫無後顧之憂。”

    宓秋掛著歲月紋路的臉緋紅一片,露出和年齡不符的嬌羞,她轉身,主動去解他衣服,溫柔道,“那我該怎麽謝你呢,不如就以身相許吧。”

    賀鴻飛沉穩的眸子閃現濃情笑意,輕聲道,“好。”手指靈巧的解開她旗袍的扣子。

    很快,呼吸融為一體,分不清彼此。

    翌日一早,慕容正和宓秋用早餐,早餐後,他們要去參加企業新聞發布會,就最近的事件進行媒體回複。

    賀鴻飛從外麵走進,穿著管家製服,彬彬有禮,沉著穩重,“老爺,夫人,車子已經在外麵候著了。”

    慕容正放下勺子,扯過餐巾紙擦了擦嘴,偏頭看向賀鴻飛,眼裏帶著讚賞,“一轉眼,連鴻飛臉上也多了皺紋了,這些年,鴻飛是我們家的金牌管家,在上津城都有赫赫名氣。”

    聞言,賀鴻飛忙垂下頭,眸底沉沉,麵上恭敬,“老爺謬讚了,鴻飛一輩子都是慕容家的管家。”

    慕容正沉沉笑出聲,“做管家,實在是大材用了,不過在我們慕容家做管家,你也不虧。”他視線落在賀鴻飛躬身的動作上,眼裏帶著看下等饒得意。

    宓秋也擦了嘴,起身,“老爺,時間差不多,我們該走了。”

    “好。”慕容正接過旁邊傭容上來的西裝外套,領頭往外走。

    宓秋跟在慕容正身後,和賀鴻飛擦肩而過時,手指暗暗掐了下他手臂肌肉,賀鴻飛垂著頭,唇角的笑容卻怎麽都壓不住,被慕容正看低的不平情緒也瞬間掃蕩一空。

    他挺直脊背,回頭看去,冷盯著慕容正的脊背,暗想,慕容正,你有什麽好得意的,冉中年,連個真心對你的人都沒有,再有權有勢,你不過也隻是我眼裏的一場笑話罷了。

    記者會上,慕容正被刺激得差點飆髒話警告那幾個胡亂揣測的記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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