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暴自棄的男人沒什麽弱點可抓。

    但慕容子瑜之所以慕容子瑜,就定然會出乎慕容景煥的意料,在走廊上和慕容沛珊談話的那段時間,就在為慕容景煥剛剛提出的這個疑問思索著,他起身的那一刹那,視線瞥了眼休息室門口,就有了答案。

    在慕容景煥諷刺的眼神裏,慕容子瑜淡漠勾唇,溫潤至極,出的話卻讓慕容景煥脊背生出冷汗,“二哥,如果我讓父親知曉你和大嫂有染的事情呢?”他歎息一聲,“你可能不知道,大哥死之前,正催著大嫂去做了人工受孕手術,現在大嫂肚子裏可能已經有個孩子了,你,如果父親知道你和大嫂的關係,會讓大嫂打胎嗎?很明顯,為了保住慕容家族聲譽,他會這麽做。大嫂肚子裏的孩子可是大哥唯一的遺腹子啊,你殺了你親哥哥,如果若又害了你親哥哥唯一的血脈,你這輩子能安心麽?”

    一句話,寸寸釘子般釘入慕容景煥的三寸!

    慕容景煥滿頭大汗,一把抹去腦門上的汗水,看瘋子一樣盯著慕容子瑜,“你果然夠狠。”

    慕容子瑜輕挑眉,“我不是狠,隻是對你,我隻能用這個法子。”

    他撣璃自己襯衣邊緣,眼皮一掀,目光冷掃慕容景煥,“現在,可以實話了吧?若我得知你了假話騙我,你知道後果的。”

    慕容景煥吞咽下唾沫。

    慕容子瑜適時倒了杯茶水,遞了過去,“二哥,潤潤口,再也不遲。”

    慕容景煥憤怒的看著慕容子瑜,伸手,打落茶杯,茶杯砰的一下掉在地板上,激起一地茶水。

    他像是被逼瘋聊猛獸一樣,齜著牙,滿臉扭曲,“慕容子瑜,你夠狠。”頓了頓,慕容景煥狠狠閉了閉眼,再睜開,眼裏滿是頹然的無力,被威脅後的困獸之掙紮,“我,慕容劭死之前,告訴我,宓秋二十年前犯下一件事情,但等我具體問的時候,慕容劭已經死了,我自己都猜不透,告訴你,你去查吧。”

    二十年前?

    慕容子瑜眼眸一顫,微抬下巴,溫潤俊美的麵目上攏上一絲凝重,不過一瞬,就斂去所有情緒,瞥了慕容景煥一眼,“還有呢?”

    慕容景煥牙關一顫,“還有?我……”

    看著慕容子瑜篤定的眼神,慕容景煥咬了咬牙。

    慕容子瑜適時提醒,“我們到醫院時,你一句一句不可能,不可能什麽?”

    心猛地提起,慕容景煥眼神幾經變化,咬了咬牙,“好,我告訴你,慕容劭還,他把我的蔓蔓關在國外某個地方,但可能是因為恨我,故意折磨我,他沒到底在什麽地方,我當時大受打擊,又經曆慕容劭的身死魂滅,便了無厘頭的那些話。”

    完,慕容景煥額頭青筋蹦了蹦,像是再次回答那時候質問慕容劭的時候,他眼睛裏的癲狂和混亂雜糅在一起。

    慕容子瑜看著他這樣,知道他沒有撒謊。

    目的達到,對慕容景煥的蔓蔓,慕容子瑜沒有絲毫興趣,但對二十年前那件舊事,慕容子瑜想,或許和慕容正的私生子有關,也是宓秋掩藏最深的秘密,心裏暗歎一聲,他得幫母親擺平這件事,慕容景煥是個不安生的人,如今慕容劭一死,他還不知道會瘋狂得做出什麽事情,得早點找到那個私生子才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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