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婉從對插花哥哥的無意的感興趣到現在的執著,都是因為厲蕭寒越反對,她越來勁,還有就是那哥哥也太神秘了叭。

    因此,這一大早,她就換了條漂亮裙子,戴上了最近剛送來的她極其鍾愛的珍珠耳釘,美美的守候在屋內,為了上演一場“捉人”的好戲,她提前囑咐了傭人和管家,今早她去別墅花園跑步,就不吃早飯了,營造了一番自己不在臥室的假象後,她躲進了衣帽間的櫃子裏。

    櫃子門一關上,就很熱,安婉臉不一會兒就濕漉漉、紅撲頗了。

    好在,在她快要忍不下去的檔口,門外有動靜了。

    她忙心翼翼的屏住呼吸。

    門開了,一個身影進來,那人捧著個極其好看的花瓶和插花,手上還帶著被花刺紮贍痕跡,甚至沒能姑上自己微皺巴巴的襯衣,心的取走舊的插花,將新插花放在完美的角度,還將玫瑰花葉子捋好。

    安婉怔怔的縮在衣帽間的衣櫃裏,手捂住濕漉漉的臉龐,腦海裏還滿是剛才目睹的那身影的模樣。

    太熟悉那人了。

    因此才心裏難受的厲害,不知道是喜悅還是震驚。

    熱的厲害,她腿微微一動,就踢中了櫃體,“……”

    厲蕭寒擺放好插花,轉身往外走,剛掠過衣帽間門口,就清楚聽到裏麵的動靜,他俊臉微變,想到今早餐桌上安婉不在,管家所安婉去跑步聊事情,再想到最近上津慕容家族局勢動蕩,波濤暗浮的場景,他放輕腳步,修長手指從西裝裏一探,摸出一把黑黝黝的槍支,準確的察覺到那壓低聊呼吸聲,一把拉開櫃門的同時,保險哢嚓一聲,槍口對準了裏麵饒額頭。

    突然敞開的光亮中,安婉臉一抬,正對上黑漆漆的槍口。

    她滿臉懵:“……”下一秒,嬌媚臉頓時緊繃,難以置信瞪著眼前的人。

    厲蕭寒也沒想到自己有朝一日會把槍口對準自己心愛的女人,還是在這樣的情況下。

    他腦袋的弦繃緊了,一瞬間,像漿糊一樣。

    腦袋昏沉得他沒來得及兩秒鍾內將槍支收回,就見到安婉臉秒速垮了,從嬌媚到梨花帶淚的苦兮兮,安婉紅著漂亮的眸子,一副受盡了委屈的模樣,聲音嬌軟哽咽,聲聲控訴,“厲蕭寒,你要殺我?”

    厲蕭寒:“……”這是造的什麽孽!

    他猛地清醒,立馬收回槍支,放回原處,同時伸手將安婉從櫃子裏抱了出來。

    抱了個滿懷,她臉濕漉漉的,身上混雜著躲了許久後濃鬱的體香味,溫香軟玉在懷裏,厲蕭寒心疼極了,拍著她後背,感覺到不斷微顫的身體,歎息,“別哭了,婉婉,我不是故意的,我不知道你在裏麵,你怎麽……”

    話沒問完,厲蕭寒就想起另一件事。

    他“插花哥哥”的身份好像暴露了。

    而之所以暴露,是因為懷裏這個女人施了計謀,而他因對她從無懷疑,因此上當了。

    被一個女人設計,還上當了,關鍵是他隻想每為她送個禮物的的驚喜就這麽被破壞了,堂堂蕭總有點尷尬,安婉會怎麽想他,會不會覺得他這種行為很l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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