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婉心頭閃過冷沉,這背後的人藏得很深啊。

    有個人,一定知道厲蕭寒並非叫蕭寒,也知道厲蕭寒曾經和她安婉的關係,但他保持靜默,什麽都不。

    有傭人送上下午茶,慕容景煥閑散落座一旁,視線忽然落在宓秋身上,關切道,“母親,您別哭了。您還是想一想,若是沛珊不是被人綁架,而是和那應堯雙宿雙飛了,您準備怎麽辦?”

    此言一出,踩中了某些人心裏同樣的想法。

    安婉注意到李鬱朧第一個抬頭看向慕容景煥,且嘴角勾起了一抹玩味諷刺的笑意,不過一瞬就消失了。

    宓秋自然會維護自己親生女兒,聞言,不禁大怒,“景煥,你胡什麽呢!應堯一定是利用了沛珊的單純,綁走了沛珊,為了賺得那樣一筆對他這個貧民子來的巨額財產!”

    宓秋雖然不是慕容景煥的生母,但因宓秋掌握著家裏的權勢,和父親慕容正平分秋色,便也不敢反駁。

    慕容景煥閑閑的換了個目標,像是生怕氣氛太靜默了似的,“大哥,話,這應堯可是你招募進去的人,還是集團總部投資顧問這樣不低的職位,你是不是該給的法啊?若不是你招來這人,四妹怎麽可能出事?”

    慕容劭臉上的肉抖動,薄怒道,“二弟,既然事情還沒能水落石出,你就不能這樣話,應堯這一年勤懇工作,為人紳士禮貌,是不可能做出這種事前的人,或許,或許這裏麵有誤會也不一定。”

    這話,自然也讓宓秋不高興了。

    安婉詫異慕容劭會這麽沒有情商,這個時候還公然維護應堯。

    果然,慕容景煥下一秒就抓住了節骨點。

    他諷刺笑道,“大哥,若不是那應堯做的事,那就是你了?吧,你是不是想從中做點什麽,害四妹的命,少一個人分走屬於你嫡子的財產啊,如果事情進行到這一步,你生怕事情敗露,就讓自己的投資顧問背鍋?”

    氣氛驟然壓抑。

    慕容景煥這句話像是踩中了某一個雷點。

    慕容劭指著他,“二弟,你有沒有點良心,就為了爭奪財權,你竟然汙蔑我這個親哥哥。我就算再想要繼承集團,也幹不出這樣損害地良心的壞事啊,你怎麽能這麽汙蔑我?”

    安婉也疑惑,慕容景煥看起來不是不聰明的人,怎麽就偏偏這麽喜歡和自己一母同胞的親哥哥對著幹呢?

    早聽慕容子瑜過,這兩個哥哥是一個母親生的,但因母親生第二個難產去世,所以父親慕容正才重新娶了宓秋。

    宓秋臉色諱莫如深,一時間也不哭了,冷著臉聽著這樣的爭吵。

    慕容正終於忍不下去了,一直積累的風暴聚集,他一巴掌拍在桌子上,“都給我閉嘴!一個個的,都不把我這個老頭子當父親了是吧?你們四妹如今還沒找到,你們倒是互相攻擊起來了,鬧給誰

    看,嗯?”

    慕容劭和慕容景煥紛紛閉嘴。

    慕容子瑜看了慕容正一眼,眉頭掛著憂慮。

    安婉抿了抿唇,深呼吸一口氣,心裏暗歎,這慕容景煥是個聰明人,長相不俗,舉手投足也有氣勢,可怎麽這話裏的尖酸怎麽都藏不住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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