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她畏懼親昵的接觸,他還真想將這個放肆的女人壓在懷裏親吻,可惜,他怕過於著急,嚇到她了。

    安耀國灰溜溜地尷尬退場,“那好,我和白姨就等你們好消息了。”

    慕子瑜則溫潤道,“婉婉,我們商量著來,我聽你的。”

    安婉暗笑,真聽她的,也不會著急的讓安耀國來催促了,這個慕子瑜,這麽急著結婚啊?等一下,仔細回想,好像慕子瑜是比她大幾歲,可很多男人三十歲都還單著呢,他一二十七的急什麽?

    飯後,上車去集團前,白水悅把安婉拉到一旁,“婉婉,你和慕子瑜商量訂婚之事時,千萬要給對方留麵子,畢竟是豪門少爺,又是男人,你可不要太欺負她了。”

    安婉眼皮一跳,瞧瞧,白姨這的什麽話,怕她欺負慕子瑜?

    她嘴角一抽,扭頭掃了在車門前,優雅清貴的站在那,等她的慕子瑜的身影,這人,看著人畜無害,的確很容易籠絡人心嗬。

    “婉婉,聽到沒有?別因為人家子瑜脾氣好,你就欺負他。”白水悅微歎息。

    安婉伸手揉了揉眼皮,“白姨,我一個女子,他一個大男人,我欺負得了他嗎?”話一出口,就瞧見白姨意味深長的眼神,安婉嘴角再次一抽搐,“好好好,我好好和他談,絕對不使性子,如何?”

    白水悅這才滿意,頓了頓,又道,“還記得卞謠老師嗎?她最近一直給我聯係,問我你有沒有考慮繼承她的衣缽,在舞蹈上麵繼續精進的意思,怕你浪費一身的賦。”

    舞蹈?卞謠?

    安婉眉頭微皺,臉驟然恢複冷冽。

    白水悅見她這樣,感覺到安婉身上的氣壓,一時間,竟還有種不敢吱聲的感覺。

    安婉忽地一歎,悵惘又決絕道,“我很喜歡卞謠老師,但是要辜負她的好意了,白姨,我如今對舞蹈提不起興趣,幫我回絕了卞謠老師吧,感謝她的青睞。”

    白水悅暗歎氣,“好吧,其實我已替你委婉拒絕很多次了,但卞謠,兩年內都算數,希望能等到你給她好消息。”

    眼眸微沉,安婉下意識的揪著手指,瞳孔裏湧現斑駁的霧靄,她很愛跳舞,那曾經幾乎成了她寄托情緒的一種獨特愛好,可她曾在那人麵前一舞,之後……

    加上打掉胎兒一事,她如今一想到那些過去的舞蹈,就不免深陷於痛苦鄭

    白姨從安耀國處得知她從前的事,但到底沒親眼見到過,隻一知半解,才會這樣可惜她放棄了自己的舞蹈賦。

    可實則,不跳舞反而是對她的一種寬恕。

    不想起殘酷往事,她人生反而能過得平和些。

    “白姨,既然卞謠老師這樣回答,你也表達了拒絕的意思,那就拖著吧,卞謠老師見時間到了我還沒給消息,就會喪失耐心的。”安婉輕聲道,聲音微啞。

    白水悅點點頭,“

    好,就按你的辦。”

    “嗯,白姨,我走了。”安婉轉身,一身利落的白色職業套裝,背影窈窕而冷冽,帶著上位者的冷豔氣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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