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總,我們就事論事,您不用對我進行人身攻擊。我父親應鶴軒在南城赫赫有名,而我的這些理論也是經過實際研究才發布的。第一,安氏的發家史,估計在南城,沒有人比我應堯更懂得了,因為你的獨生女安婉就是我的學生,而我這兩年做的就是研究酒店行業的運營策略。

    第二,你你為了企業殫精竭慮,這個不假,但按照我們的實地調查,安氏的員工是酒店行業薪資最低的,他們的積極性根本調動不起來,這才導致了安氏這些年不斷的虧空,因為您安總親自批準的薪酬準則,安氏員工甚至爆發了兩次暴動,但都被你一手壓製了下去,但負麵作用也很顯著,安氏在酒店霸主位置上搖搖欲墜……

    第三,我沒有運作過一個企業,但我身為財大教授的同時,兼任了南城企業投資政策製定組的職位,我還同時兼任各大酒店企業的管理顧問,因此我才敢,才能站在這,替廣大被壓榨的員工,對你安氏一個不字!”

    一字一句,篤定而有力。

    就是安婉也臉色猛地一沉。

    如果記得沒錯的話,因前兩年安氏出了個貪汙的高管,導致員工不服,發生了暴動,但並非如應堯所,是被安耀國強勢壓製下去的,而是通過法律調解手段,一一得到解決的。

    安耀國曾經為了這件事,不眠不休整整三,身體都差點累垮。

    可落在應堯嘴裏,竟然成了這樣卑劣的辭。

    應堯的這些話,真真假假,虛虛實實,卻讓現場的人臉色一變再變。

    “這應堯的有道理啊。”

    “是啊,沒想到應堯年紀輕輕,竟然如此有擔當,敢別人不敢的啊。”

    “安耀國這下是啪啪打臉了。”

    “安氏竟然早沉珂日久,安耀國這些年隻是虛張聲勢吧?”

    下麵負麵的評論聲很快壓倒了質疑聲,應堯站在台上,環顧四周,嘴角露出清冷有底氣的淺笑。

    他視線劃過安耀國震動的臉,最後落在安婉的臉上。

    她那張清媚的臉此刻有點蒼白,卻一如既往的微仰著下巴,眼眸沉沉中帶著逼饒銳意,讓人不敢覷,引人征服。

    應堯手指在講演台上緩緩輕敲,等著劃上勝利的句號。

    不管如何,今這場講演完了,安家勢必麵臨股市動蕩,而安家內部又有江明蓉搗亂,安耀國身體不好,安婉又沒實操經驗,根本撐不起安家大旗,安家倒台是遲早的事。

    為了這場演講,為了邀請台下名流,應堯花費了不少心力和財力。

    安婉視線落在安耀國後背上,從她這個角度,可以看到安耀國緊攥著話筒,咬牙切齒卻不出半個字,她不由無比擔憂。

    這場鴻門宴,爸爸還能毫發無損的走得出去嗎?

    之前,她盤算的是,隻要安耀國不出現在這南汀大廈裏,不會被應堯直接懟上,或許事情還不會鬧得這麽嚴重。

    可惜,被江明蓉攪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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