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婉繼續道,“而花楹,這些就是為這件事而苦惱,一麵,是她的正義和道德,一麵是她相信了十幾年的大哥,她夾在中間,無比痛苦。昨夜,花楹心情鬱悶,邀我前來,今早,我去晨跑路上巧遇應堯,他再次用言語逼迫告誡我,讓我識相的早點將安氏拱手相讓,和他假結婚,讓他用安家女婿的身份繼承安家,還美名其曰是幫我大忙,甚至還想……”

    “……輕薄我,是花楹及時出現阻攔,花楹為此和應堯大吵一架,應堯揚言要和花楹斷絕關係,之後花楹回到家,忍不住大哭一場。”

    安婉有條不紊的將事情講述出來。

    應鶴軒臉色已暗到了極致,將茶杯重重擱在麵前茶幾上,茶杯裏的水晃蕩搖曳,濺落在木色茶幾麵上,“這個逆子!”

    應花楹靠在安婉身邊,再次忍不住低泣出聲,“爸?”

    應鶴軒眼眸複雜看她一眼,“你傻啊花楹,這麽大事,你怎麽不早點告訴我?你知道嗎,我剛在學校批準了應堯提上來的晉升報告,他馬上就要插手經貿學院關於南城各大企業的研究了,這背後可是有實權的啊!”

    安婉眼皮一跳,應花楹也臉色驟然怔忪,“什麽?”

    安婉忙詢問,“安伯父,這是什麽時候的事?是否還來得及阻止?”

    聞言,應鶴軒忙掏出手機,立即撥出電話,“王助理,幫我把應堯的晉升命令調出來,相關的報告也立即我,快!”

    應花楹擔憂的看著,這下眼淚也不流了,意識到自己好像犯了個大錯。

    安婉微皺眉頭,想起應堯今很有底氣的話語,突然明白,他早給自己安排了進退之路。

    起碼,他再次利用了被蒙在鼓裏的應鶴軒達成了自己的目的。

    就算和應家斷絕關係,他能插手南城各大企業,配合相關部門指定相關政策的事是擺不脫了,一下子,事情就變了味,就是安家,也得給他應堯一份薄麵,準確來,是給他官位一分薄麵。

    應鶴軒起身,在窗前踱著步,臉色變幻莫測。

    不過兩分鍾,他收到了文件,立即點開,轉身回到沙邊,“應堯提交報告申請的日子正是期末匯演那一晚,批準是在今早上!”

    安婉伸手按了按太陽穴,應堯這日期卡的很準。

    他清楚的知道應花楹性格的弱點,或許這些和應花楹爭吵和冷戰,也是為了匡住應花楹,延緩時機。

    而今早上,他收到了晉升郵件,自然就敢和應花楹翻臉了。

    意識到自己被利用了,應花楹一張臉慘白,她顫栗著起身,安婉忙扶住她,“花楹,沒事吧?”

    應花楹瞪著眼,“爸,那這命令能撤下嗎?”

    應鶴軒聞言苦笑。

    安婉暗咬牙,怎麽可能撤銷呢,經過了學校各層研究決定,最後應鶴軒拍板的,甚至已下命令的事情,不可能撤得

    下來。

    應花楹看到兩人反應,又想到這些自己精神上麵臨的痛苦,應堯似笑非笑和她的周旋,那些所謂的冷戰和掙紮,那些所謂的應堯還可能回頭是岸的想法,如今都成為個笑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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