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至於他甚至沒有糾正餘梓涵的稱呼。

    除了腳腕,膝蓋也是青一塊,紅一塊。

    受贍地方襯著女人白嫩的皮膚,引人遐想。

    這究竟是摔到的傷痕,還是晚上留下的痕跡?

    厲煜煊的眸光如夜幕般濃鬱。

    定定看了幾秒,起身到樓下拿了醫『藥』箱,回到臥室,放在床頭櫃上。

    比起女人略顯粗糙的手指,按壓一下餘梓涵紅腫的腳踝,瞬間便聽到她吃痛的聲音。

    抬起眸,餘梓涵紅著眼眶委屈地看著他。

    痛死了!她甚至懷疑男人是故意的!

    厲煜煊打開一瓶紅花油,倒在手上,暈染開來,推在女人受贍地方。

    他從來沒有為任何一個人做過這種事情。

    餘梓涵是第一個。

    當然,作為他的夫人,為她做這些事本就是應該的。

    紅花油的『藥』『性』很快便開始生效,隨著男饒按摩,受傷紅腫的地方,開始變得溫熱起來,甚至有些舒服。

    餘梓涵的眸子,慢慢隨著男人溫柔的動作,變得『迷』離起來。

    偶爾他按到痛的地方時,她會吃痛地喊一句,“啊,這裏痛。”

    嗓音卻帶她不自知的嬌羞。

    幫餘梓涵按摩的男人,眼底的濃鬱,幾乎難以融化。

    如果不是她今摔倒了……

    他絕對會讓她今晚都不要想入睡!

    等到腳踝與膝蓋上,都被厲煜煊難得溫柔地關愛按摩結束之後,餘梓涵已經昏昏欲睡。

    厲煜煊的力度很輕柔,如同愛撫,令她不由自覺地忘記了疼痛。

    男人瞥了一眼她暴『露』在空氣中的細長**,起身到浴室,衝洗了一下手上的『藥』。

    再次回到臥室,手上拿著被他遺落在浴室的餘梓涵的睡衣與浴袍。

    “要我幫你換嗎?”

    餘梓涵瞬間清醒,忙搖頭。

    她還記得剛才厲煜煊抱自己回來時,他充滿**的暗啞聲音。

    讓他幫自己換衣服,不就是主動送入狼口嗎!結婚以來,他總是那樣……

    “不要,你忘了我懷寶寶的事了?”餘梓涵按了按自己腹。

    “那好,給你五分鍾時間。”厲煜煊笑道。

    他離開臥室後,餘梓涵連忙掀開被子,拿起男人剛剛丟給他的睡衣。

    黑『色』半透明蕾絲……

    餘梓涵掩麵,原來厲煜煊喜歡這種嗎?

    她拆了標簽後,一次都沒有穿過。

    她平日也不常穿這種『性』感的。

    但是厲煜煊之前幫她置辦的衣物,倒是很多這種風格。

    餘梓涵很快換好,套上浴袍。

    “煜煊,我好了。”

    男人應聲打開房門。

    床上的女人,已經換好了白『色』的浴袍。

    浴袍的開領設計為低領,效仿歐美風。

    她不自知地看向厲煜煊手中的文件,微微彎腰,“煜煊,這是什麽?”

    厲煜煊挑眉,餘梓涵對工作的熱情,比他想象中要高。

    眸光掠過女人,瞳孔驟然一縮。

    果真沒有一點自覺,這個女人。

    他將手中的文件放在桌邊,“曆氏與葡萄牙一家公司準備聯合在本市試運營一家高端養老度假村,梓涵,你反正最近沒事,想不想做這個項目?”

    聲音裏似在壓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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