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煜煊將熟睡的餘梓涵攬在懷裏,在她額頭上落下虔誠的吻,又仔細的掖好被角,蓋住她還帶著青紫痕跡的圓潤肩膀。

    她想必累壞了。

    厲煜煊俊美的臉上帶著饜足的笑,穿好衣服,起身,站在窗前,關上身後的實木玻璃推門,點燃一支煙。

    煙霧繚繞中,他眼眸深邃,宛若深潭。

    半晌,煙滅,他亦沉思結束,轉身出門去。

    醫生得知此刻暫時不需要他,已先行退下隨時等候傳喚。

    而老賈正坐在樓下客廳裏,就著一碟花生米,悠悠地喝著酒,看到厲煜煊出來似笑非笑的盯著他。

    厲煜煊嘴角一勾,壓根不在乎這些,大大方方的走出來,到他對麵優雅矜貴的落座,手一抓就抓了半碟的花生。

    “嘿,洗手去!”老賈用筷子敲了敲他的手。

    厲煜煊把手上的花生一顆一顆慢悠悠的丟進嘴裏,這才拍拍手去洗手,又順便拿了杯子和碗筷,看到老賈放在灶台上還有一大碗鹵水花生,也不客氣的端了過來。

    老賈斜了他一眼,沒話,本來也就是為他準備的。

    厲煜煊坐下,倒了杯酒,一口花生一口酒,吃了一會,才算是有些飽了。

    看他吃東西的動作停了,老賈這才開口,關切的問他,“梓涵怎樣了?”

    厲煜煊聽到她的名字,臉上先是綻放一抹笑,然後沉下臉『色』,“被下了『藥』,明帶她去醫院檢查一下。”

    他的女人,三番兩次的被人算計,他心情能好才見奇怪。

    老賈臉『色』也有些不好看,不管背後的人是誰,這是把他也捎帶上,算計了餘梓涵,還順便挑撥了一下他和厲煜煊的感情。

    厲煜煊雖然沒言明,但能讓他這個態度的,老賈多多少少也猜到了是誰。

    老賈一口喝完了杯中的酒,看著厲煜煊,帶著點不清意味的語氣:“梓涵是個好姑娘,你可別被往事『迷』住了眼睛。”

    老賈暗自搖頭,真不明白當初怎麽就是餘婉容狗屎運救了厲煜煊,這一救還真能讓厲煜煊忍她一輩子了?

    厲煜煊不話,隻是一杯杯的喝著酒。

    眼看一瓶酒喝到快見底,老賈按住他的酒杯,“行了,媳『婦』在屋裏躺著呢,你在這借酒消什麽愁?進去陪她吧,梓涵醒來見不到你該多害怕。”

    聽老賈這麽,厲煜煊這才放下了酒杯,點零頭走回了房間。

    老賈看他這樣,歎氣,如果不是厲煜煊攔著,按照餘婉容這個玩法,死多少回都不知道了。

    不過,厲煜煊好歹和那心機女分了手,將梓涵盛世婚禮的娶回了家,看準了喜歡誰,就果斷下手,這點倒是很值得稱讚。

    他搖搖頭,晃了晃酒瓶,還有幾杯的量,於是又去拿了一盤花生米,繼續獨酌起來。

    厲煜煊回到屋裏,反手關上門,見餘梓涵還在睡。

    隻是少了他的擁抱,她好似睡得很不安寧,眉頭皺得緊緊的,雙手用力的抱著胳膊,這是極其缺乏安全感的表現。

    厲煜煊歎了口氣,走到床邊想抱抱她,卻發現身上滿是酒氣,於是伸出去的手又收了回來,走進了浴室重新衝了個澡,這才回到了床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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