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暗想,喝得微醺時,才好真話。

    杭柒沉沉點頭,笑道,“你生日,這麽好的日子,自然要喝酒了。可惜我沒帶酒來,你等等,我去酒櫃拿。”

    著,就從椅子上跳起來,窈窕身影就往門口走。

    看她迅疾的樣子,傅言眸子深邃,突的伸手拽住她,“不用。”

    “啊?”杭柒扭頭。

    “我,不用你去拿,我酒窖裏櫻”傅言深深看她一眼,有些粗糙的指腹摩挲她細嫩的手腕。

    杭柒感覺到了那酥麻感覺,忙避諱的掙脫手負在身後,衝他禮貌不尷尬的一笑,“那好吧,我在這等你拿酒。”

    傅言卻一把扣住她肩膀,“一起去酒窖吧,酒很多,選一個你喜歡的年份。”

    到了酒窖,杭柒看著四周琳琅滿目的酒瓶,搓了搓有點泛冷的手臂,很興奮,“我還是第一次看到這麽多酒呢,果然是酒窖啊。”

    她最初以為隻不過方寸幾平米地方,誰知道這麽大,應該占地有一層別墅麵積了吧。

    傅言笑著看她眸中閃光的樣子。

    奇怪的是,他從前並不會因為這些事而感到開心,也從不會帶人來他酒窖觀賞,這還是頭一次。

    就看著她笑得滿目生輝的樣子,心裏就奇異的滿足。

    大抵,她就是他的變數吧。

    這樣想著,傅言視線掠過她身上籠罩得嚴實的風衣,深深一笑,“你生日是什麽時候?”

    杭柒驚詫,“生日?”不會那時候的酒傅言都有珍藏吧。

    十分鍾後,杭柒抱著自己生日那年產出的酒往樓上走,傅言跟在她身後關了酒窖的門。

    手裏的酒瓶不重,但她依然有點暈暈乎乎的。

    到了陽台,她半倚靠在沙發裏,托著下巴看著不遠處優雅開酒瓶的傅言,水晶燈掛的高高的,暖光攏在他全身,杭柒暗想,不知道將來哪個女孩子那麽幸運會嫁給傅言。

    這樣優秀又紳士的男人,真是難得。

    傅言在杭柒身邊沙發上落座,倒了酒,將酒杯遞給她。

    杭柒喝了口,再瞥了眼那酒瓶,突然想到一個問題,她暗惱的一拍腦門,頗有些自責,“對不起啊傅言,今是你生日,我居然選了一個我出生年份的酒。”

    這不是顛倒位置了嘛,明明傅言才是壽星。

    聞言,傅言輕笑,並不把這問題放在眼裏,“既然是我生日,自然這事依著我,喝你生日的酒,挺好。”

    他目光炙熱盯著她,看她喝了酒後臉緋紅,“你不熱嗎?”

    杭柒微愣,伸手撫了下額頭,的確有點熱汗,她用手作扇給自己扇了下風,發現於事無補後,微起身脫掉外套。

    外套一去,裏麵的白『色』裙子包裹著的窈窕線條映入眼簾,傅言眼眸微閃爍,突的後悔出這句話。

    早知道,還是讓她把外套穿上,免得那兩年之約在今夜就廢除了。

    畢竟夜黑風高喝酒夜,杭柒酒量不好,而他將她視為獵物。

    有哪個獵人會不碰近在咫尺送上門的獵物的?偏偏這個白兔沒有遇到危險的自覺。

    一杯一杯下去,酒喝得微醺了,傅言話少,杭柒為流節氣氛了很多其他事,比如走秀時候遇到的趣事,又比如最近減肥很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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