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他調侃又嫌棄的眼神,杭柒委屈了,鬆開拽著他衣擺的手,還伸腿一踢,“你走,快去上班,我不想看到你。”她都主動道歉外加上交工資了,這人居然如此不領情。

    再沒下次了,她暗暗吐槽。

    葉俊霖失笑,抬手看了下手表,手指在表盤上一敲,“我真得走了。”

    葉俊霖出門上了車,很快離開,杭柒趴在落地窗邊瞧了半晌,眼神繾綣,分明是不舍得。

    另一邊,顧萱言在一處廢棄無人用的待拆遷老宅醒來,一睜開眼,她就尖叫出聲,害怕的後退,躲著前麵完全不害怕饒老鼠。

    身上白裙沾了灰塵,她攥著白裙,害怕得瑟瑟發抖,環顧四周後,冷汗直冒的衝出了三樓,沿著咯吱作響的樓梯疾步飛奔下去,到了大街上。

    對麵是一處新建的住宅區,此刻清晨不少人出門上班,車水馬龍間,顧萱言站在這邊荒蕪店麵大街上顯得格外突兀,不少人好奇的指指點點。

    這裏地段有點偏,一眼掃去,沒幾家高檔店鋪,甚至連個大商場都找不到。

    她抹了把汗,穿過人群,在街邊服裝店隨意選了套長裙,又進了個低檔酒店,在店員詫異古怪的眼神下毫不講價不挑剔的開了房間,草草沐浴後換了新衣服,這才頹然坐在床邊,看著手邊換下的白裙,她再也忍不住,眼眶發紅落下淚來。

    “啊!”她啞聲尖叫一聲,將長裙扔在腳下,使勁用腳踐踏著還不解氣,伸手砸了周圍能砸的東西,這才緩了緩臉色。

    “張雲朗,你敢讓人綁架我,威脅我,還讓我在沒饒廢棄屋子裏躺了一晚上!”她低吼著自言自語出聲。雖然昨晚是被塞了安眠藥躺了一夜,但一早醒來的惶恐不安還是讓她幾乎崩潰。

    她捂住臉,全身顫抖。

    昨派對一結束她就準備回去的,可沒想到剛出門拐了個彎就被人強行帶上了車,之後就見到了一身西服,優雅矜貴的張雲朗,沒了麵對杭柒的寬容溫和,他臉上掛著冷笑,幽幽的的看著她,提醒她做過的那些好事。

    譬如,他張雲朗得了某種病要死了。

    又譬如:利用他將杭柒帶到這來害杭柒出事。

    兩年前的張雲朗分明是個優雅溫和的富二代,看著人畜無害,性格更是溫和如綿羊,可兩年後,他褪去了溫和的麵具,骨子裏刻上了腹黑的壞,他聲聲威脅,逼她杭柒被帶去哪了。

    因為石慧過的話,所以顧萱言沒敢坦白,外加她根本不知道石慧究竟怎麽安排的,就一直顧左右而言他,謊稱自己根本沒參與此事,他得病的謊言是杭柒的,不是她的。

    張雲朗盯著她,麵色冷嘲,見她不,直接讓人把她丟去廢棄的大樓裏,她奮力掙紮也沒用。

    之後兩時裏,最開始還有人把守著,之後那兩個看守的人好似得了什麽消息,發現她顧萱言沒了價值,就給她塞了顆安眠藥,看她昏睡過去這才走人。

    顧萱言以為自己惹的是個沒能力的廢物,卻沒想到惹的是一匹狼,這匹狼發怒後會咬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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