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萱言一路狂奔,等到停下來才發現自己受潛意識支使不知不覺到了公寓房門口。

    進門後,顧萱言終於有了安全感,靠著門慢慢下滑坐到地上,大口喘著粗氣。她平靜了一會,含著眼淚掀起裙擺查看肚子上的傷痕,她本就白皙,因此這淤痕看起來格外嚇人。

    胳膊上的倒好一點,並非太嚴重,想來明用點遮瑕膏就能遮住,隻是這肚子上卻是實打實的傷,估計要好長一段時間才能恢複。

    顧萱言顫抖著雙手放下裙擺,愣愣地回想輕軌上發生的一切,白皮膚女饒謾罵和狠厲,其他乘客的冷眼旁觀和譏笑,自己的狼狽和屈辱……為什麽?

    為什麽所有的壞事都會發生在自己的頭上?為什麽所有人都要傷害自己?

    顧萱言越想越難過,雙手緊緊抱著頭,再也忍不住,號啕大哭起來,仿佛要將所有的委屈和不甘都一起痛痛快快哭出來。

    顧萱言的哭聲過於悲切,驚動了房內的郭宇。

    他今交了設計稿,早早完成任務回家了,正準備好好休息一下,換身衣服晚上參加個晚宴,結果躺在床上眼都還沒合上,就聽到自己家門外有女饒哭聲。

    皺著眉頭過去打開房門,靠著門的顧萱言一個不設防倒進了屋內,正好倒在郭宇腳邊。

    郭宇震驚地看著蜷縮在地上,哭的十分狼狽的顧萱言,忙將她扶起來,關切的問道,“怎麽了?又發生什麽了,怎麽把自己搞成這樣了?”

    顧萱言沒想到這個時間郭宇居然在家裏,又覺得被他看到自己這副模樣著實丟人,一把推開他,“你走開,不要你管!”

    這一用力牽動了肚子上的傷口,顧萱言疼的臉都皺到一起,蹲下身捂住肚子緩解疼痛。

    郭宇詫異極了,然而看著她吃痛,態度強硬,冷著一張臉拉住她的手臂,果然看見有好幾處淤痕。

    他又翻起顧萱言的裙擺,隻見她白皙的肚子上青紫了一大片,著實駭人。

    “誰幹的!”郭宇震驚之後回過神來,咬牙怒道,“是誰贍你!你又是怎麽被傷成這樣的!”

    顧萱言被郭宇一吼,愣住了,所有的委屈和屈辱一並湧上來,她乒郭宇懷裏大哭起來。

    郭宇手足無措的站了一會,見自己將她吼哭了,隻得輕輕撫摸著她的頭,柔聲哄道,“別怕,回家就沒人能欺負你了。告訴我,是誰打傷你的好嗎?”

    顧萱言在外受盡委屈,回到家卻郭宇溫柔對待,忍不住哽咽著將所有的事全都告訴了郭宇。

    郭宇聽得直皺眉,一拳打在旁邊的牆上,眼神逐漸狠厲。

    顧萱言還在他懷裏抽噎著,眼睛紅腫的像兔子一樣,郭宇心疼極了,試著將她輕輕抱在懷裏,見顧萱言沒有反抗,便柔聲道,“回家了,不怕了,有我在。我會幫你的。”

    顧萱言在他懷裏乖巧的點零頭,兩個人靜靜相擁著,直到顧萱言平靜下來,紅著臉挪了挪身子,郭宇敏感地察覺到,連忙鬆開了她,笑著,“好點了嗎?跟我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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