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甜看著剛剛還對自己充滿鄙夷的目光一下變得獻媚無比心中覺得挺諷刺的。

    她連笑容都不願意扯一個:“我累了,抱歉不能和大家聊了,我先走了。”

    真正的名媛無需要應付無用的社交。

    因為她有這個資本。

    溫甜走出舞會場所的時候,裴少沐跟著一起出來了。

    溫甜淡淡掃了裴少沐一眼:“怎麽不繼續參加舞會了。”

    裴少沐語氣低沉:“我的夫人都走了,你覺得我還需要繼續參加嗎?”

    溫甜笑了笑。

    即將上車的時候忽然一個人跑了過來,那是夜冥。

    他站在了裴少沐和溫甜的麵前。

    “少沐,不好意思。”夜冥一向玩世不恭的語氣帶著了幾分歉意。

    裴少沐眸『色』深了深:“夜冥,這和你沒關係。“

    夜冥歎了一口氣。

    雖然和他沒關係,但夜柔畢竟是自己的妹妹不是是嗎?

    他又將歉意的目光落在了溫甜的臉上:“溫姐,真是非常抱歉,本來好好的舞會被弄成這個樣子,讓你平白無故受了一場屈辱,我向你道歉。”

    雖然最後受屈辱的是夜柔,但畢竟是夜柔引出來的。

    溫甜一向就事論事,她從來不會恨屋及烏。

    “不用道歉,失禮的是你妹妹又不是你,你不用代替她道歉啊,她是她你是你。”

    夜冥有幾分尷尬。

    “溫姐,希望這件事情你不要放在心上。”片刻後夜冥道。

    溫甜笑了笑彎身進了車內。

    裴少沐看向夜冥:“夜冥和你沒關係,你不用多想。”

    夜冥對裴少沐苦笑一下想什麽終究還是沒櫻

    車向夜家相反的方向開去。

    開到一個路口的時候恰好是紅綠燈。

    裴少沐將車停了下來。

    溫甜忽然開了口:“你剛剛將話筒給我是不是默認了我那樣做?”

    她清楚以裴少沐的聰明肯定是知道自己要做什麽的,可他甚至都沒有勸自己一句,就這麽把話筒交給了自己。

    溫甜隻能默認是裴少沐讚同自己這麽做。

    裴少沐剛要開口溫甜又道:“夜冥可是你朋友啊。”

    她盯著裴少沐,唇角微揚。

    她試圖在裴少沐的臉上找到難堪的表情,因為自己“重『色』輕友”的難堪之『色』。

    可惜,沒櫻

    裴少沐的俊顏一如既往的坦『蕩』。

    這個男人永遠是這樣,坦『蕩』如君子的模樣。

    “夜柔是個成年人。”裴少沐的聲音在車裏響起:“既然是成年人,就應該為自己做的事情負責,更何況事情也是她挑起的。”

    而且他昨該的已經和夜柔了。

    溫甜瞥了撇嘴角:“看來你還沒有那麽迂腐嘛。”

    裴少沐沒有回答。

    “後悔不後悔讓我參加這個舞會?”溫甜又問道。

    “不後悔。”

    到這裏裴少沐忽然輕柔的挑起了溫甜的下巴:“溫甜這下所有人都知道你是我裴少沐的夫人了。”

    男饒語氣輕柔卻又暗啞。

    溫甜每次被裴少沐挑起下巴的時候都覺得有些不舒服。

    這被迫如此近距離的和男人對視的感覺讓她覺得很不好。

    有種內心要被穿透,自己想什麽都要被男人知道的感覺。

    “要讓所有人都知道?你難道還怕別人搶了我不成!”溫甜“嗤笑”了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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