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激。”溫容止的眸光中閃過一抹冷然:“念念你錯了我不偏激我的母親也不偏激,如果我早看出了我的母親不是偏激隻是那麽愛我的父親,如果我早去幫她,也許她就不會那麽早去了。”

    在母親死訊傳來以後,溫容止最後悔最後悔的就是沒有早答應母親。

    那時候母親曾哀求他,她花了二十年心血終於研製出了一種藥,隻要將藥給他的父親服用就可以讓他的父親永生永世不能靠近林采晴。

    隻要一靠近林采晴,他就會被心口的疼痛折磨,甚至爆裂。

    “容止,到時候你的父親就回到我的身邊了,隻要不和林采晴接近,你的父親一定會回到我的身邊,容止,你一定要幫我。”當時溫容止的母親雙眸發著光懇求著溫容止。

    而溫容止隻覺得可怕,他從來沒有聽過這麽可怕的藥物,那簡直是超乎饒想象。

    他不知道這樣的藥物給他的父親服用是不是會有什麽副作用。

    更何況,他能看出,他的父親和林采晴的感情很好,即使他的父親不能和林采晴在一起,也未必會和他的母親在一起。

    所以當時他拒絕,毫不猶豫的拒絕了。

    他的母親痛不欲生,因為憑她自己的能力,是完全做不到下藥的。

    後來,溫容止再回來看母親的時候,母親就已經去了,抱著怨恨和痛苦去的。

    溫容止好恨。

    這究竟是誰偏激。

    如果當時不是他的自以為是,如果當時答應了母親,是不是一切都會變了。

    他母親,也不會那麽早早的就去了。

    甚至有可能,他的父親和母親真的會在一切,在後半生恩愛白頭。

    溫容止的眼中閃過了一抹決絕。

    他的母親走了這件事情已經無可挽回了,可他的愛情還可以挽回。

    母親的藥,他要下在溫庭域身上,他要讓溫庭域和顧念念永生永世不能在一起,他要讓顧念念屬於他。

    顧念念看到了溫容止眼裏的到了溫容止眼裏的決絕。

    她的聲音帶著哽咽:“容止,算我求你了,你清醒點好不好。”

    “我已經夠清醒了,念念我很清醒,不清醒的人是你,到現在都看不清你和溫庭域不合適,到現在都看不清應該要和你在一起的人是我。”

    顧念念的頭幾乎都要爆炸了。

    她從來不知道,溫容止是個難麽難以溝通的人。

    無論她怎麽怎麽,溫容止就是認了一個死理,他就好像陷入了沼澤一般,根本出不來,隻能越來越往下陷。

    顧念念用力咬了咬唇,語氣帶了一絲冷意:“溫容止,如果你真的要這樣繼續執迷不悟下去的話,溫庭域也不放過你的,溫家也不會放過你的。”溫容止笑了,極為諷刺笑了:“念念怎麽到現在你還那麽單純,你還真以為我怕溫庭域,怕溫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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