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六天了,他打了數個電話給方盼盼,可都沒有人接通。

今天休息,他甚至特地跑到A市來。

可方盼盼一見麵就給他臉色不說,還說出他沒有骨氣的話!華生也不想解釋了。

他轉身就走,卻沒想到走到門口的時候,竟看到了前來的白小如。

白小如雖然抱著病體,但是還是不放心店裏。

她特地過來看看。

當見到華生以後,白小如也是楞了楞,隨後對華生點點頭:“華大校。”

華生卻是一陣心驚。

這才短短六天,白小如怎麽成這樣了?

明明六天前,他看到白小如,還是麵色紅潤,眼中有光。

可現在,好像瘦了一大圈。

而且臉色蠟黃蠟黃,仿若大病了很久一般。

“你怎麽了?”

華生問道。

“沒事。”

白小如道:“就是這些天沒有休息好。”

話音剛落,方盼盼的聲音忽然傳來:“小如,進來!不要和他說話!他那天都根本不幫你!你還和這樣的人說話做什麽!”

華生:“……”白小如了解方盼盼脾性,知道她素來直爽,隻能壓低了聲音對華生說道:“華大校,你別生盼盼的氣,盼盼是個好人,隻是有些事情,她不明白,她太懂人情世故。”

白小如並沒有生華生的氣。

那天的情況,她也看到了。

方盼盼氣得像火爐一般,隨時都會炸了。

華生隻能夠和稀泥。

甚至對方麗媛和顏悅色還笑,無非就是希望方麗媛不要因為方盼盼而氣惱,到時候做出什麽傷害方盼盼的事情來。

再說,華生是北國的大校,是閣下的手下。

他也不可能去對閣下的嫂子去做什麽。

華生俊顏繃緊:“我和一個女人置什麽氣!”

說完華生快步離開。

盼盼也走了過來,她扶住了白小如:“小如,別理他!還跟我說什麽這個世界不是非黑即白!明明就是!對就是對,錯就是錯。”

白小如說道:“盼盼,你別生華大校的氣,華大校有他的苦衷。”

說完白小如重重“咳”了一聲。

咳完後,她拿紙巾擦拭嘴巴,卻擦拭出了血跡。

白小如沒有什麽反應。

這幾天她咳嗽都咳出了血跡,都已經習以為常了。

可方盼盼卻是嚇了一大跳。

她說道:“小如,我馬上帶你去看醫生。”

白小如搖搖頭:“沒事,這些天都是這樣,醫生也說沒什麽大事,隻是我身體太差了,好好調養一下就可以了。”

“你知道要好好調養還跑到店裏來。”

方盼盼急了:“我早上不都和你說了嗎,讓你好好躺在床上休息就是了。”

白小如說道:“我這不是怕你一個人忙不過來嗎?”

“忙得過來。”

方盼盼道:“你現在趕緊給我回去休息!要不然我就生氣了!”

最後,在方盼盼的強烈要求下,她親自送白小如回了家。

因為店裏還要忙,將白小如送到家後,方盼盼就要回店裏了。

白小如在方盼盼走之前又說了一句:“盼盼,華大校其實說得對,這個世界確實不是非黑即白,你真別置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