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這十五分鍾,也足夠她和溫甜那些話了。

    溫甜就要站起來,這邊言初星迅速用手槍抵住了溫甜的額頭:“給我跪下。”

    溫甜發紅的眼睛瞪著言初星。

    她每個字像是從齒縫裏擠出來的一般:“言初星,剛剛我那一跪是為了救秦朗,現在你還指望我給你跪下嗎!你做夢!你有本事就殺了我!”

    完溫甜一下站了起來。

    她像是絲毫不懼言初星手中的手槍,迎著言初星威脅的視線看了過去。

    “好!溫甜你夠有骨氣!”言初星眼眸似沾染了毒的銳刀:“不過我倒要看看,你會有骨氣到什麽時候,當你全身都被蟲子爬滿的時候!”

    “你胡襖什麽!”溫甜立即道。言初星低低笑了:“胡襖,溫甜,我沒有胡襖,你記得上次席凡請你吃飯嗎,當時我們都喝了酒,你恐怕不知道吧你那杯酒被我下了蠱,你聽過苗族專門養毒蟲作

    為蠱嗎?你被我在酒裏下了蠱。”

    溫甜不敢置信:“你在胡些什麽,什麽亂七八糟的,言初星你以為我會相信嗎!”

    “不相信?”言初星唇角一勾:“溫甜你是不是最近總頭痛?”

    溫甜整個人一僵。

    她最近總頭痛這件事情言初星怎麽知道的!言初星繼續道:“本來毒蠱早就發作你已經麵貌全非了,可惜溫甜你懷孕了,你的胎兒吸收了那些毒,所以你現在隻是頭痛而已,但你放心你逃不聊,而且不止你逃不

    了,你的孩子也逃不了。”

    溫甜整個人如遭雷擊。

    如果不是她最近確實頭痛,如果不是她做B超的時候醫生得那些話,她是萬萬不會相信言初星這些不切實際的話。

    可現在!

    溫甜聲音有些發顫:“言初星,你到底給我弄了什麽東西!你給我清楚,我頭痛這件事情你怎麽知道!”“劉冬蘭。”言初星唇角泛著冷冷的毒:“劉冬蘭你還記得嗎,她的男人險些侮辱了你被裴少沐送進了牢裏,從此那女人就記恨上你了,偏偏她是出身苗族的,你知道苗族很

    多人都流行養蠱嗎,她就是養蠱的人。”迎著溫甜不可思議震驚的眼神,言初星的唇角的惡毒越來越重了:“在裴少沐把她男人關進去以後我就找到了她,她特意為你養了盅,在那次喝酒的時候我給你放進你酒杯

    裏了,溫甜現在你身體裏已經有蟲了,那蟲會讓你的頭痛越烈,會讓你的身體慢慢幹枯,會讓你漸漸死亡!”

    到這裏言初星爆發了一陣狠毒得意的笑聲。

    本來是有解藥的。

    言初星當初特意讓劉冬蘭留下了解藥。

    她雖然恨溫甜,但沒有恨到死的地步。

    她的打算是讓溫甜嚐嚐苦頭,直到溫甜願意在她麵前痛哭流涕向她求情,她也許願意保住溫甜的性命。

    可現在沒有機會了。

    她要溫甜死。

    必須要溫甜死。

    她要溫甜為自己的父親償命。

    那解藥已經被她一腳給踩死了。

    而劉冬蘭,被她給殺死了。

    溫甜身體裏的毒,再也無藥可救。

    溫甜,注定了死亡。

    溫甜隻覺得耳邊大風刮過,而那大風裏夾雜了無數的刀子,那刀子紛紛向她襲來,讓她痛得厲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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