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思想界或文學界,有人是高山,即使過時了也能保持其壯觀,並以肅然的靜默對待紛繁的議論。有人是河流,以其激流給曆史留下回聲,即使枯竭了,蕭索的河床也能證明當年的浩大。

有人是路標(這是我常常留意的),他們生前身後掩沒於草叢之中,努力指著某種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