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皓宸早早的等在汐沫的公司門口,在汐沫之前,她先遇見了肖曼。

    “肖總!”出於禮貌,他上前打招呼!“好久不見!”

    “是啊!好久不見!”肖曼笑得怪異。“來接汐沫下班!”

    “嗯,是啊!”裴皓宸點頭,他看不懂肖曼眼中那怪異的表情是什麽意思!但覺的心裏有些發毛,肖曼這個女人,到底是什麽來曆!

    “她應該快出來了!我還有事,先走一步!”肖曼握著包包的手有些顫抖,甚至連骨節都有些泛白!

    “那肖總您慢走!”裴皓宸輕笑著。

    肖曼點頭,然後快步離開。看上去似乎並沒有異常,隻是在裴皓宸看不見的眼神裏。流淌而過的是在那樣強烈隱忍下,依舊流露出來的恨意。

    已經接近黃昏,墓地裏冷冷清清的,雖然沒有風,但是還是令人覺得分外的淒涼。肖曼一步步的走著,慢慢的步子沉重的幾乎邁不開。好久她才走到梁文昌的墓碑前。抬起顫抖的手劃過墓碑。嘴唇也顫抖著,豆大的淚珠從眼睛裏著落出。

    “文昌!”許久她才吐出兩個字。隨即整個人也無力的摔坐下來,上半身完全的靠在墓碑上。墓碑冰涼的,穿透她的身體。“文昌!”她一遍遍的叫著這個名字。輕撫著墓碑上的照片。“為什麽你從來都不對我講之前的事情,如果你早就對我講,我們也不用麽蒙受著這樣的不白之冤!我們一家人也不用分開,我們的汐沫也不需要吃那麽多的苦,甚至論落到夜店賣酒,一個人撫養我們的小外孫。我也不用人不人鬼不鬼,用別人的身份生活!”她緊緊地抱著墓碑。“為什麽真的的凶手可以逍遙法外,我們要承受這些罪過。文昌

    ,本來我以為了汐沫,我可以控製自己的,可是當今天我知道了!事情根本和你沒有關係的時候,我真的控製不了自己!”蘇靜秋哭著,透過黑色的墓碑映照出那張隱約的陌生的

    臉孔,她摸摸自己的臉頰!心裏更為惱火。“我不要放棄了,不要!”她的淚水滑落下來。滴在墓碑前。手慢慢的蜷起來,指甲深深地嵌進手心裏。甚至血液從指縫裏溜出來。他也不能放鬆自己的力度。

    沈祺然從車子裏下來。遠遠地他看見墓碑前的身影。放輕腳步他走過去。哭聲傳進他的耳朵裏,又是這個女人,他不止一次的看見這個女人,她為什麽哭的這麽傷心。

    “文昌,我要報仇,我要報仇!”

    聽著這句話,沈祺然下意識的心底一陣涼,好一句充滿怨恨,令人不寒而栗的一句話。“你是誰?”

    聽見有聲音從背後傳來,哭聲戛然而止。蘇靜秋擦擦眼淚回過頭來!看見沈祺然,她明顯的一怔,又很快的恢複常態。

    “你和梁家是什麽關係!”沈祺然上前一步。梁家出事之後已經沒有朋友了。又怎麽會有人為他們傷心成這樣!

    “我是他們的朋友!”肖曼說著,轉身想要離開。

    “我怎麽不知道梁家有你這樣的朋友!”並不打算放棄,沈祺然追上她。這個人接近汐沫到底有什麽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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